手指的动作时,夏清池就立时闭上了嘴,可仍旧有一两声细弱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在这条有些幽长的走廊上显得分外清晰。
夏清池浑身都一下子僵住了,不由自主地睁大的双眼中也是从未有过的强烈恐惧。但很快,他就发现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听到那个声音,依旧在小小声地念叨着一些自己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的细节。
“别怕,”时安低声笑了一下,抽出自己被夹住的手掌,张口含住了夏清池的耳垂,用牙尖轻轻地碾了碾,“他发现不了的。”
哪怕他现在就扒下这个人的裤子,把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直接插进去
双眼微微一眯,时安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撒娇似的在夏清池的颈侧蹭了蹭,隔着裤子拿自己的阴茎顶了顶他两张尚未遭受真正侵犯的小口,以缓解自己喉咙里的干渴。
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了时安话里没有说出来的部分,夏清池全身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本就并紧的双腿无意识地用力,将他浅浅顶入的阳具夹得更紧,被雾气洇湿的睫毛颤颤的,看着有种无措的可怜。
时安舔了舔嘴唇,那种想要将这个人吞吃入肚的饥饿感又强烈了几分,以至于他甚至分辨不出,这种感受究竟是来自他自己,还是
身体自身的意志被压了下去,时安轻声笑了一下,停下了自己越来越过分的挑拨,就维持着将阴茎挤入夏清池双腿之间的姿势,重新变回了对方身上安分的挂件。
65邪神大人是醋坛子吗
身体里被勾磨出来的热度,并没有因为时安的消停而褪去分毫,反倒因为那根楔子一样卡在臀缝、腿根之间的硬棍,而陷入了一种介于要涨不涨、要落不落的特殊状态,以至于夏清池仿佛也被两股力道,往不同的方向拉扯,既希望能够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又渴求能够获取更为强烈的刺激。
但那丝丝缕缕地钻入肌理之下的酥麻,无论如何都比刚才对方的手掌在身上游走时,带起的大片颤栗更容易忍受。
夏清池小小地吐出一口气,看向面前正不断地絮叨着一些无意义的零碎内容,以免自己一不小心再自曝出一堆见不得人的信息的向鱼,稍稍聚拢了自己似乎变足了许多的勇气,主动开口拉过了对方的注意力:“那个、虽然我知道的,没有你多……”感受到落在自己颈侧的轻吻,夏清池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在向鱼的注视下,继续说了下去,“但是、那个,柳妮妮,是玩家……”
向鱼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这个情报。
“还有、那个,当年的‘那件事情’,”稍显紧张地深吸了口气,夏清池再次开口,“死掉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她死之前、应该给我……给我打过电话……”略微迟疑了一下,夏清池还是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但是我不知道,那一通电话都说了什么……”
“但她或许、是,代替‘我’死掉的……”虽说从刚才听到的对话来说,赵立德他们在“过去”想要做的,并不是单纯地取走他的性命,可他总觉得那些对话尤其是赵立德和柳妮妮在提起他的时候,有哪里不对。这种不协调感很轻微,每每想要仔细去思索的时候,就再也抓不住踪影,可当他把注意力从上面移开的时候,又切切实实地横亘在那里,让他没有办法忽视。
夏清池原本并不想把这些没有根据的推测说出来,可或许是因为面前的人那无比专注的表情,也或许是因为那些对话真正的内容太过难以说出口亲口说出别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对自己怀有某种近乎狂热的感情,总让他有种在过分夸耀自己并不存在的魅力的感觉,夏清池最后还是小声地、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身后那具紧紧相贴的身躯将冰凉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仿佛某种无形的支撑,令他攥住了那团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