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总是最特殊的那个。
想到自己那个“唯一无辜者”的提示,夏清池发现,他对自己再一次出现在别人的对话当中,并没有觉得太意外。尤其这次对话的两个人当中,有一个就在刚刚的对话里出现过。
只不过,原来这两个之前没说两句话,就会吵起来的人,私底下的关系,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糟糕?
还在思索着自己这个身份,和刚才听到的信息,都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夏清池忽地感到自己的耳朵被轻轻地咬了一下。
不重的力道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疼痛,反倒是那松开的牙尖在从耳廓上擦过时,在那片敏感带上,带起了一阵渗进了肌理之下的酥麻。夏清池觉得自己的脊背都麻了一下。
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没能避开对方的动作,夏清池很快就又将注意力放到了耳边并未结束的对话上。
“真让你去拖,你敢吗?”赵立德的语气很是不屑,听起来不像是在和什么私底下关系不错的人交谈,反倒让夏清池想到了刚才和柳妮妮说话的那个人,“你这一辈子的胆子,估计都用在那次的事情上了吧?”
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被提到两次的“那次的事情”的重点,夏清池正等着刘敏玉的回应,就感到自己的耳朵被舔了一下那条舌头的动作很慢,就像是故意要让他清楚地感受到这个过程一样,一寸寸地在耳廓上推碾过去,以至于那皮肤被舔舐的触感、唾液被推抹开来的声响,都格外清晰,连最微末的细节都被捕捉。
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夏清池有点慌乱地按住了身后的人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在躲避与放任之间摇摆。
一直以来在意识里形成的道德与羞耻,让夏清池能够清楚地明白自己不该与并未确认关系的人,产生太过亲密的举动,可与之同时,他又毫无疑问地知道,自己正身处于一个不需要完全套入现实规则的游戏当中,此刻亲吻舔玩他的耳朵的,是一团连实体都不具备的虚幻数据。
而且早在这个举动之前,对方和他之间,也都已经做过更越线的事情了。
冰凉的双唇擦过愈发烫热的耳朵,贴上耳后娇嫩的皮肤,一下下地嘬吮亲吻,无形的触须正包裹触碰着怀里的人此刻过度活跃的思维与灵魂,时安眼中的神色微微加深。
关系……吗?
上个副本当中,因为拥有“炮友”这一层限定关系哪怕这种关系,有些超出夏清池的想象和接受程度所以哪怕“郑禹”所做的,比他现在的举动要过分得多,这个人也会由于那一切都在关系允许的限度内,而毫无抗拒地接受。
真是……
含住夏清池颈侧的皮肤,轻轻地一吮,时安从舌尖推出对此的评价。
“愚蠢。”
并不明白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字是在说什么,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正要开口询问,耳边短暂中断的对话再次继续了下去。
“没关系,就他那软得要死的性格,只要有人让他去了,他肯定就会去,”赵立德“哼”了一声,却不知道是对这一点感到满意还是觉得不喜,“有人给他递水肯定也不知道拒绝,到时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充满了不屑地冷笑了一下:“那个蠢货,真以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呢?”
隐约意识到了前后两场对话之间的关联,夏清池正在努力把赵立德代入柳妮妮口中的“那位大人”,就感到原本搭在自己腰侧的手掌缓缓地往上,来到胸前,隔着布料在他的胸口来回地抚摩。两颗敏感的乳粒连带着被掌心反复地推压按碾、左右拨弄,生出一阵阵让他腰肢发软的细麻电流。
“等、唔……时安……别、啊……”有些艰难地将出口的呻吟咽了下去,夏清池不自觉地朝前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