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瘫软地靠在没有任何变化的石像上,小声地喘息着,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办法动弹。
然而刚刚品尝到了极致快感的屄穴,却不顾主人意愿地展现出了淫浪的本性,一下、一下不住地翕动夹吮,将内壁肥软湿热的骚肉贴附在缠绕着虬扎青筋的石根表面磨蹭嘬吮,传递着不满足的骚麻酸痒。
“好奇怪、唔……不行……呃嗯、哈……”夏清池努力地去忽视从下身传来的怪异感受,却反倒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私密脆弱的部位,一双墨玉一般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层氤氲的水光,“这里、啊嗯……为什么……会、啊……”
“以前、明明……呜……”夏清池尽力在脑子里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不断浮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不久前自己跪趴在这座石像的脚下,高高地撅着屁股,被看不见的存在奸淫玩弄的画面,“……嗯、不……哈呃、不可以……呜、就算……是……游戏、啊……”
口中这么说着,夏清池的腰肢却没有意识地小幅度扭动起来,遵循生物最基础的本能,带动那张含着粗硬兽根的骚嘴,微微地在上面碾蹭套弄,两瓣白软骚圆的屁股也略微绷紧,随着花穴屄口的绞缩,一下、一下地往中间夹咬。
“……啊嗯、呜……为什么……啊啊……”原先就足够难以忍受的酸软麻痒变得愈发难耐起来,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喘吟着,没有力气再抬起的双腿软软地支在冰凉的石台上,微微用力,就和再次攀上了石兽的双手一起,将他的身体略微抬起,颤颤巍巍地摆送晃动起来,“好奇怪、啊……好舒服……呜……哈啊、不……呃啊……”
磨得他快要发疯的酸痒得到了少许缓解,又在片刻之后以更为汹涌热烈的方式反扑了回来,夏清池仰着头,挺拱腰臀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一张被粗壮石屌撑得大张的肉嘴小心翼翼地夹弄吮咬,将那根坚硬青灰的石具一遍遍地吞入又吐出,好似一只痴傻的淫鲍一般,不断地往外吐水,为那根可怖的粗屌浇覆上一层清亮的淫漆。
在兽像那骇人的器物的衬托下,宛若一个精致的艺术品的肉茎随着身体的摆动前后摇晃,小巧的柱头被顶端渗出的腺液淋湿,在情欲中逐渐染上了一层情艳的粉色,骚红肿胀的肉蒂下端绵延出两瓣软嫩狭长的肉唇,蔫蔫地贴附在石屌的表面,不时承受不住快感似的抽颤两下,从边缘滴淌下清黏骚甜的汁液。
“嗯、啊啊……那里……哈呜、不……啊……”石屌上凸起的经络擦过内壁上敏感的骚粒,惹得夏清池的身躯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抖,“……呃……啊、还、呜……哈啊……”他的腿根紧绷,脚趾蜷扣,腰腹和屄口不住地抽搐绞缩,瓷白的肌肤表面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逐渐晕开了诱人的粉,“还不、够……啊啊……不……嗯……”
可在那总是放不开矜持与羞耻的生涩交合之下,体内堆积的快感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怎么也到达不了曾经感受到过的那种高峰。那种逼得人发疯的渴求与空虚逼得夏清池眼尾都泛起了红,盈满了眼眶的泪水颤颤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滚落下来。
无法忍受的委屈与焦躁催着夏清池摆送腰臀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本就踩在了石台边缘的脚一下没能控制好力道,直接从边上滑了下去抬高的身体随之重重地跌落下去,“噗嗤”一声将那根粗胀的鸡巴吃到了底。
“呃、啊、啊啊啊!”纤薄的身躯由于蓦然加剧的快感当中僵直了好半晌,才重新软化下来,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几声断续的媚吟,哆嗦着环住身前石兽的脖颈,将自己被钉在石楔上的身体缓缓地抬起再陡地卸下所有的力道,任由自己整个跌坐回那根粗狞骇人的石质性器上。
“……呜嗯……”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热烈情潮一瞬间就席卷了上来,舒爽得夏清池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眼中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