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讯号。
那根每一回都捅干到屄道最深处的鸡巴表面粗糙凹凸,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肉瘤硬粒,抽插碾干间将夏清池穴内越发绵腻的骚肉刮蹭得不住绞滚,仿若一汪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一般,滋滋地往外喷水,那柱头的下端则生着一圈尖利的倒刺,每每往外抽出时,就牢牢地抓扣吸附住充血肥软的媚肉,将扑腾着想要逃离的猎物残忍地拖拽回来,只能哭喘着抬高屁股,承受新一轮的奸淫插干。
这不是任何常理当中的生物该有的性器。
这个基于常识得出的结论才在脑子里形成,就被再次操入的鸡巴给撞得碎裂开来,夏清池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染上晕红的眼尾透出一种自身毫无知觉的媚意。
“不行、了……啊……嗯唔、放……啊啊……放了我、呜……已经……呃啊……”双腿之间高高翘起的粉白肉茎随着身体的颠簸大幅度地摇摆晃动,倏地没有任何征兆地射出了一小道白浊的精液,夏清池就像是一只被看不见的肉楔钉在原地的性爱器皿、发情母兽,只知道不停地掉着眼泪,趴伏在地上高高地撅起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禁锢的屁股,将那张无法闭合的骚圆肉洞展现在明亮的月光之下。
“……呼……嗯啊、又……啊啊……又要、要……啊、尿了……呜……啊啊、呜啊……!”又一股淫热的骚水从屄口的边缘噗嗤、噗嗤地喷泄而出,夏清池全身都在那灭顶的快感当中止不住地哆嗦,只感到自己快要被那根不知疲惫地插干的鸡巴给操得快要化了,连撑在地上的手臂都变成了灌满了水的绵软容器,用不上一点力气。
像是在顾虑夏清池的感受,又像是在奖励他的乖顺,那根激烈抽送的肉棒在他的高潮中停了下来,对着酸软痉挛的骚心小幅度地戳蹭顶弄然后在这个被操到神智迷离的双性骚货放松下来的时候,猛然整根拔出,以一种更为凶戾粗暴的方式捅插到底。
本以为已经尽根没入的肉棒在抵达花心时再次加重了力道,一下撞开了那张没有任何防备的窄嫩小口,没有任何停顿地挤开后方狭热的宫颈,硬生生地侵入到最深处的宫腔当中紧实的腰胯这时候才终于撞上了夏清池的屁股,将那两瓣白软绵弹的臀肉撞得往两边荡开,泛起阵阵肉波,更多地敞露出那口被奸淫得靡软殷红的骚淫嫩口。
太过骇人的深度让夏清池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一般,猛力地扑腾了一下,又很快瘫软了下去。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又抵达了高潮,只一下一下小幅度地抖颤腰身,从红肿外翻的屄口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浇灌在已然满是水痕的石板上。
可那根有着可怖长度的肉棒依旧没有停下抽送的动作。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柱头下端的一圈倒刺在从宫口拔出时,宛若刺入肉里的钩子一样,刮剜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又因体内海潮一般冲刷的快感而被混淆,惹得夏清池的小腹和屄道一阵一阵无法自制地抽搐和收缩,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濒临破碎边缘的可怜脆弱。
“不行……了、真的……啊……我……呜嗯、要……坏、啊啊……”没有办法从那看不见的存在身下逃离,反而得在那根鸡巴往外拔出时,主动地将屁股往后拱送,夏清池抽泣着摇头,胡乱地伸出手,去按自己被顶出明显凸起的小腹,好似只要这样做,就能缓解那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酸软胀麻一样,“……我……不、啊啊、真的……嗯……太……呜、饱……呃啊……呜、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