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勒磨。

分明已经分成了只比头发丝儿粗一点的尺寸,那些东西却居然还能够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变形。

它们的一部分在末梢尖端分开几根手指般的小束,一部分在那里张开吸盘似的小口,一找寻到哪个能够让夏清池给出更为明显的反应的地方,就一股脑儿地簇拥上去,对着那处敏感点反复地拽扯嘬吸,在那不真切的触碰上,又加了一层古怪的颤栗刺麻。

夏清池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紊乱起来,喉咙里也开始往外溢出细弱的呻吟,微微张开的双唇间,能够隐约看见那条被蠕动的黑色黏液包裹绞扯的软舌,唇角一条延出的细线流淌的液体一般,贴着皮肤越过脖颈,往下没入套着磨毛被套的秋被当中。

而那床原本盖到了夏清池下巴的薄被,也仿佛被什么东西拽着一样,一点点地往下滑动,没多久就掉落在了他穿着白色棉袜的足边,露出底下连睡衣都没换上的身体。

拉长的黑色细线的另一端连着的团状污渍缩回贴在被子另一面的触须,重新扭动着摊平,一点点地攀上了夏清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