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吐出一个清晰的字音。他抽噎着倒伏在郑禹的胸前,被奸操到无法合拢的屄穴拼命地夹咬绞缩,从中泄出一道又一道清亮骚黏的汁水,淫红的骚核抖抖颤颤的,在擦过被黏连成小束的卷曲耻毛时难以自制地痉挛抽搐。

“……不……啊啊……不要、哈、郑……呜……哈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夏清池近乎崩溃地摇头,在郑禹的颈窝里胡乱地拱蹭,“插、前面……呜……难受、哈嗯、好……难受、啊啊……嗯……不要、呃啊……”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自己的阴蒂、女穴,却在中途就被扣住了手腕,牵在身体两侧,缰绳围栏一般,将他更为牢固地圈进在这固定的范围,钉在那粗硕可怖的巨大肉楔上,“……放……呜、啊啊……郑禹、嗯……为……啊啊、为什么你……还没……哈啊、不、嗯……轻……啊啊啊……”

到了后面,夏清池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在喊些什么,只是在那仿佛永远不会止歇的交媾当中不断地失去意识又醒来,沉浮在这过度荒淫与靡乱的梦境当中。

荒野上的雨下得更大了,疯狂倾泻的雨幕吞没了一切的景象与声音,将整个世界都一同隔绝。

41特殊占有

夏清池做了个梦。

在这个梦里,他变成了一尾人鱼,非常俗气地在靠近岸边时,被一张渔网给网了上来。

那个长相粗鄙的渔夫占有了他,却又不满足于此

于是,他被装进了透明的水族箱当中,放在上了锁的地下仓库当中,成了需要门票才能进行参观的“景观”。

怀揣着好奇与嘲讽前来的人们每每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陷入了莫名的狂热当中并试图将他占为己有。

当第一个渔夫之外的人,将双腿之间的性器官插入他体内的时候,渔夫拿到了足以买下一座庄园的钱财。

于是他从狭小的地下仓库,搬到了空旷宽敞的庄园别墅当中。而把性器官插进他体内的人,也原本的渔夫一个,变成了更多他们有时候会很有秩序地排队轮流,有时候也会一起和他进行交配,一起将几根形状各异的阴茎插入他的口腔和泄殖腔,往里面射满他无法容纳的精液。

他开始产卵。大多都是怪异的、扭曲的、畸形的,甚至还没有等到破壳,就已经死去的东西,小部分成功地破了壳,又会因身体里缺少的、劣质的部件,在三天之内死亡。

直到头一次,他在一枚新产下的卵当中,感受到了健康的、鲜活的、蓬勃的生命气息。

他咬开了那天掏出阴茎的人的脖子,看着源源不断地涌出的鲜血浇灌在那枚微微颤动的卵上,将它白色的外壳染成红色,然后将那枚卵交给了本该在下一个插入性器官的人。

他看到那个人的眼中浮现出惊慌、恐惧、挣扎、迷恋最后沉淀下来,却是迷失了理智的狂热。

没有人去处理那具逐渐冰凉的尸体,后面进来的人包括渔夫在内,都只关心该怎样才能更久地把阴茎插在他的体内,更久地获得他的关注。

于是饿了太久的他花了三天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将那具尸体啃食干净。

在他将那具骨架上最后的一点肉沫舔舐干净时,那个接过了他递过去的卵的人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将渗血的伤口送到了他的嘴边。

从那之后,用阴茎进行的喂食不再继续,他的食物换成了那些人怀着狂热,主动奉上的血肉躯体。

太多的血浆让他所在的水箱变得粘稠猩红,却没有人为他更换,散落在周围的骸骨却越来越多甚至有人为谁该更先一步被他品尝而厮打起来,最终各自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之后的混乱似乎是理所当然。他甚至没有兴趣去关注它是如何发生,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连绵的雨下了三个月也可能更久,没有人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