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雨,逐渐连绵成一片的水幕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模糊,像一场遥远而不真实的梦境偏生击打在车身上的时候,又发出巨大强烈的声响,将车里的动静都盖了过去。

夏清池不断地抽泣着,叫喘着,心满意足地在郑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抓痕、齿印,在那仿佛将天地都一同吞没的雨声当中,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

郑禹下身原本只被拉到了腿根的裤子,在这漫长的性事当中,也早已经被扯了下去,皱巴巴地被踢到了不会碍事的角落,两人赤裸相贴的下身浸湿一片汁水犯懒的淫靡景象而那张小小的、被奸操得软烂靡红的淫嘴,每每把粗悍的鸡巴吃到根部时,仍旧在无比放荡地往外吐渗源源不断的淫汁骚液,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越发脏污粘腻。

“我、呜、不……啊啊……不行了、嗯……好酸、哈……不……呃啊……”又一次从屄穴中涌泄出一大泡暖热的淫汁,夏清池呜咽着摇头,双手撑扶在郑禹的身上,扑腾着双腿想要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却每每只需要这个人往上一顶,就哭着重新跌坐回去,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地把那根粗狞的鸡巴吞吃到底。

立在骚肿肉核上端的阴茎整个儿都涨得通红,随着夏清池身体的起伏不住地前后摆晃,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射出过任何东西,只如同没拧干的湿毛巾一般,缓慢却又持续地往外淌水就好像那本该贮存精液的地方,这会儿已经被彻底掏空,再挤不出任何东西一样。

丰沛硬热的骚液逼汁一股接一股地朝外喷涌溅落,将两人所在的座椅都弄得一片湿腻,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腰臀腿根酸软得要命,被不断插肏的阴道宫腔更是逼近了极限,每当那柱身龟头擦蹭过去的时候,就生出一阵又麻又爽的强烈快意,逼得他胡乱地挣扎扭蹭,既像是要从那根将自己钉在原地的巨大肉楔上逃离,又像是馋嘴地寻求更为猛烈的快感。

“我、真的、呜……不……啊啊……要、坏了……呜……要被、哈啊、操坏……呃……啊啊啊……”只感到自己的小腹和宫腔一齐抽搐绞缩起来,夏清池哭得连鼻尖都有些泛红。他猛地收紧了扶在郑禹身上的手,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一下刺破了他的皮肤,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分挂在郑禹身体两侧的双腿用力地绞紧,大腿内侧的皮肤由于过度紧绷而小幅度地痉挛。

就如同能够预料到怀里的人的每一个反应一样,郑禹猛力挺操了两下,蓦地在内里一大泡骚热的逼汁汹涌而下时,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了出来

没有任何堵塞的骚水淫液冲刷过抽绞的肉穴甬道,从无法闭合的屄口倏然而下,失禁的尿液一般大股大股地喷溅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浇溅在郑禹的小腹、胸口、下颌,甚至夏清池自己的身上。他的腰肢还在克制不住地扭动颤抖,显露出一种被快感逼入绝境的脆弱与崩溃。

而郑禹根本没有等那过度汹涌的春潮停歇,就拿龟头在屄口阴户上简单地蹭了两下,借着那点润滑,对准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的后穴,凶狠地捅插进去。

“呃、啊……哈啊……啊啊啊”逼得人发疯的激烈高潮当中,夏清池甚至没有感受到那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被初次侵犯时,本该存在的疼痛与不适,只感到体内已然到了极限的饱胀快感,又被强迫着抬高了几分,热烈得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一同吞没。

“既然前面快被操坏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掐住夏清池软陷的腰窝,将这个满面泪痕的双性骚货整个地往下掼去,让他只能尖叫着将那根笔挺凶悍的肉器一口气齐根吃入,哆嗦着夹紧双腿,前后拱送腰臀,承受自己的奸淫,郑禹一下下地啄吻着怀里的人软搭在唇边的舌尖,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温柔而亲昵,像极了顾虑恋人感受的完美男友,“好吗?”

然而夏清池哭得更厉害了,张开的双唇发着抖,好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