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那不住夹缩的肉道给绞的,还是被夏清池那能够组合出另一个意思的话语给刺激的,郑禹的呼吸一乱,揉捏着他那颗红肿乳粒的手指忘了控制力道,狠狠地将其碾进了周围的乳晕当中与快感混淆的疼痛让夏清池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猛然扣住了胸前的手,在上面抓出两道细长的血痕。早在先前没能吃到鸡巴的时候,就已经逼近了顶点的屄道大力地绞滚,蓦地从中泄出一道细热的水流,浇过郑禹胯间浓密的耻毛,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落。
“小骚货。”克制不住地低喘了两声,郑禹抬起手,在夏清池绵软的臀瓣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并不响亮的“啪”。
这点轻微的声响却仿佛刺激到了这只小兔子那努力压制的羞耻心似的,惹得他浑身都止不住地打颤,而后又是一道骚热清亮的淫汁喷挤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郑禹的腰胯毛丛间,留下几滴凝结的晶莹。
郑禹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没从夏清池的臀瓣上移开的手掌干脆直接掐了上去,将那两团嫩肉揉按成不同的形状。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这种能够直白地引发快感的地方之外的部位产生兴趣、进行把玩。
这个傻乎乎地把自己送上祭台的小羔羊,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值得细细品尝刻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任由怀里的人鸵鸟一般地将脸埋在自己的颈窝,郑禹在那两团面团似的软肉上,如愿地印下条条道道的指痕红印,而后在夏清池喘息着忍耐时,蓦地将其用力地往中间推挤然后猛然把自己深插在对方宫腔里的肉棒往外拔出,又狠狠地往里挺入。
“……呜……哈啊、啊啊……动、嗯……动了……呜、啊啊啊……”刚开始的时候,夏清池还在努力地克制着,甚至张口咬住了郑禹的肩,试图咽下喉咙里太过骚浪的叫声,但很快,他就无法忍受地哭喘起来,攀着郑禹的背胡乱地用力,把他身上没有脱下的衣服拉扯得歪歪扭扭的,连胸前的纽扣都崩掉了一颗,“郑禹、呜……轻、啊啊……太……呜……哈啊、呃、嗯……”
郑禹所使用的这具身体本就结实矫健,又有着极为特殊的经历,即便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坐着,也丝毫不影响发挥。掐着夏清池臀瓣的双手稍稍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将这个无力挣扎的双性骚货整个抬起,在他的身体落下时往上挺耸的腰胯更是凶悍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夏清池的双腿打颤,臀波乱颤,连嗓子眼里的媚叫都变得断断续续的,染着浓浓的水意。
“慢点、呜……啊啊、好快、哈……好深……呜……郑禹、啊啊……郑禹……嗯啊……”夏清池整个人都被郑禹给顶操得乱晃,有如海潮中颠簸起伏的小舟,连航行的方向都无法自主,“……郑……呜……郑禹、哈、嗯啊……”
他断续地呜咽喘叫,寻求抚慰的小兽一般,无意识地往身前的人的脖颈下巴贴蹭厮磨,被手掌放开的两瓣屁股被拍打得不断抖颤,随着腰肢的拱扭,一下、一下地往中间收缩夹咬,与屄道内不住蠕动绞缠的媚肉骚褶一起,无比主动又放荡地吞吃服侍体内肥胀硬烫的鸡巴。
“好深、嗯、啊啊啊……都、操进来……了、呜……插到了、啊啊……”当那坚硬浑圆的龟头狠力操磨过内壁上的骚点时,夏清池禁受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又一次从被插肏开来的屄口当中喷挤出一股骚热的泉液,双唇间吐出的呻吟宛如发情期的雌兽一般,愈发轻软骚黏,“……那里、呜……好舒服、啊啊、别……嗯……郑禹、哈啊……郑、嗯、呃啊……”
夏清池无数次觉得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即将跌落悬崖的绝境,可当那根粗悍凶戾的肉刃再次捅插进来的时候,他却仍旧控制不住地、甚至是迫不及待地用自己湿软淫腻的女穴肉道迎合上去,一口气被捣操到最深处,强硬地送上比前一次更为热烈的顶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