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郑禹笑了一下,并未因夏清池古怪的状态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在他再一次凑上来的时候,微微侧头避了开来,“真巧,”在座椅的边缘轻轻地按了一下,解开了夏清池身上的安全带,郑禹主动印上了他的双唇,“……我也这么觉得。”
不似刚才那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的轻吻,郑禹这一回吻得很是深入热烈,夏清池的唇瓣和舌根都被吮咬拉扯得阵阵生疼。
近乎窒息的深吻过后,夏清池的双眼却反倒变得清明了起来。先前那种强烈得几乎要把他吞没的饥饿感,稍稍消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灼烧起来的酸痒热意,让他难以自制地并紧双腿,夹咬那个被塞进屄穴的东西。
“把裤子脱了,”仔细地舔去夏清池唇边泄出的唾液,郑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乖。”
夏清池薄薄的眼皮颤了一下,洇湿的睫毛沾上了几滴晶莹的水珠:“在、这里……吗……”
“至少、换……呜……换个、地方……”好似脑子里根本不存在“拒绝”这个选项,夏清池只是小小声地提出根本不算要求的要求。
“不行,”然而,郑禹的回答却不留任何余地,“这里还要往前开几个小时,才能有歇脚的地方否则就得回头去刚刚那里。”
他望着夏清池的双眼,用指腹轻轻地抚蹭着这个人殷红的唇瓣:“……听话。”
36坐过来
眼前的人的声音就如同具备什么特殊的魔力一般,一旦落进了耳朵里,就让夏清池失去了拒绝的能力哪怕脑海当中盘桓着一百种“不能这么做”的理由,在对上那双望过来的眼睛时,他也会在一瞬间将它们全都忘记,只剩下了顺从的本能。
是因为他此刻异化的身体的影响吗?还是因为对方那“病态占有”的状态,让他不敢做出任何刺激对方的举动?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游戏系统又一次接管了他的身体,代入了本不应属于他的感情?
抬起的手哆嗦着伸向了腰间,解开了那里纽扣和拉链,把那条宽松设计的长裤缓缓地褪了下去,露出底下两条还残留着性爱痕迹的腿,夏清池抖颤着羽睫,又在郑禹的注视之下,将那条刚穿上没多久的白色内裤缓缓地拉了下去,丢在了脚边堆成一叠的裤子上。
在这个过程中,夏清池不可避免地挤压到了自己还鼓胀着的小腹,那种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撑挤满涨感,让他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往两边打开,敞露出其间不住夹缩的屄穴,试图将内里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精水给排泄出来。
然而,在伸手去触碰那个被填塞得太过严实的部位之前,夏清池却先抬起头,朝边上的人看了过去。
视线跟着落在了夏清池还能看出激烈性事的痕迹的阴户上,郑禹微微弯起唇角,丝毫没有要搭手帮忙的意思,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却是温柔又耐心:“拿出来吧……动作稍微慢一点,不会疼的。”
“可、可是,”夏清池的唇齿开合,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蕴满了水意,湿湿软软的,想夏日里融化的冰棒,含住一端轻轻一吮,就是满口的甜香,“会、会弄脏……”
“那么,”郑禹看了一眼窗外空旷的、仅有几棵不知道干枯了多久的老树的荒野,“你想出去弄?”
夏清池的脸更红了。他的眼尾湿漉漉的,先前溢出的眼泪还没干,粘着几缕贴在那里的发丝,看起来软糯糯的可怜。
于是郑禹再次放软了语调,哄孩子似的亲了亲他的头顶:“我会清理……没关系的。”
“也不是第一次把车里弄脏了。”而后加上的一句话,则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带着一丝蓄意为之的理所当然。
夏清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从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里,听出这么多的情绪,只是感到身体里滋生出来的羞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