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不知道、想不明白对方到底在生气什么。

越是想要控制,就越是觉得那股子委屈越加强烈,夏清池胡乱地抹着掉落的眼泪,别过脸不想让边上的人察觉到自己的状况,却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

本该十分轻微的声音,在过度安静的车内却显得极为清晰,夏清池更加努力地想要忍住眼泪,却反倒越掉越凶,连哭声都渐渐地忍耐不住了。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娇气和矫情。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几乎要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却仍旧压不下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哭音,夏清池自欺欺人地将脸埋进郑禹出门前,为他围上的围巾里,任由那上面濡湿的触感逐渐扩大。

终于,边上的人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猛地往一边打方向盘,把车子开下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进行过修缮的大路,在一棵枯树下停了下来。

一直阴沉着脸的男人压抑着什么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头看向睁大了眼睛望过来夏清池,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你勾引他。”

35像勾引他那样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