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解下一条用以装饰的绳带,动作灵活地系在了他半软着垂下去的阴茎根部。

“所以,”拿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个泛着浅粉的柱头,郑禹低笑着顶了下胯,“满足了你的要求……我有什么奖励吗?”

“什么、奖励……”脑子还因为郑禹的举动打着结,夏清池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了最后的几个字,呆愣愣的样子像一只主动地往陷阱里跳的鹅。

顺着柱身滑下的手指来到鼓胀的阴蒂处,变换着角度抠弄掐挤,郑禹禁锢住怀里的人本能地开始挣扎和颤抖的身体,也不改变姿势,就这么侧着身,缓缓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先记账。”

然后狠狠地捅插进去。

遍布着丰盈汁液的媚肉骚褶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只在那滚烫的阳具捣插进来时,急不可耐地拥蔟上去,谄媚地讨好夹咬,复又被紧随而来的热烈快感刺激得不断绞缩抽搐,汩汩地分泌出更多淫浪的骚水,被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甬道尽头的窄嫩小口更是早已经被奸干得酸软,只一下就被那粗硬的鸡巴撞开,肆意地在那娇嫩脆弱的宫腔当中耸插捅操。

夏清池的上身被郑禹的手臂捁着,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胸前,藕白的双腿哆嗦着并起蜷缩,将圆软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拱送。两瓣雪白绵嫩的臀肉每每在撞上那蜜色的胯部时,就无比主动地往两边荡开,敞露出中间那口被撑操到极限的可怜肉口

那个地方已经被奸淫得软红烂熟,大小堆叠的几瓣肉唇蔫软着往外翻卷,被粘腻的骚水黏在一块儿,每每分开都会拉扯出淫靡的丝线,上端一颗鼓胀饱满的肉蒂在快感的冲击之下抖抖颤颤的,显出一种濒临崩溃的可怜脆弱。整个绵嫩肉阜就仿佛一朵被操得彻底开绽的淫花,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被过度使用的潮艳。

与先前被情欲操控着求欢的时候不同,夏清池此时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言语、行为,也对自己的身体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可他仍旧无法自制地扭摆腰臀,用自己匮乏到了极点的技巧,去讨好回应身后的奸操。

又是几道晶莹黏热的汁液从那张被凶猛插干的骚穴缝隙中喷泄飞溅,淋得两人之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

“……不……啊啊啊、慢点……嗯……太、太深了……呜……哈啊、郑、呃……啊啊……”夏清池被干得失神,一双黢黑的眸子里满是茫然与迷蒙,只知道张着嘴胡乱地叫喘。忘了吞咽的口水从唇瓣间泄下,落在破旧的床单上,将那里的水痕又扩大了几分。

伸过去想要触碰自己阴茎的手在中途被牵住,送到唇边落下一吻,夏清池哽咽着摇着头,哀求身后掌控自己感官的君王,却只换来了更为凶狠的交媾与侵犯,连子宫都几乎要在那猛烈的快感当中痉挛起来。

“乖,”将射精结束的阴茎从被填满的宫腔当中抽出,郑禹亲了亲夏清池湿漉漉的面颊,故技重施地把内里的精液和骚水挤出,“等做完再射。”

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重新将硬胀的鸡巴缓缓挺入。

“不、啊啊……不要了、呜……不……哈啊、为什么……呜……还、嗯……啊啊啊……”

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和逃脱,傻乎乎地送上门去的羔羊,被仔仔细细地品尝过每一个角落,连骨髓都被舔食干净。

33都留在里面

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压着做了多久,又被强迫着浇灌和排泄了多少次,只是在被操得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又在快感中醒来的清明间隙,朦朦胧胧地看到窗外初升的朝阳,换做了高悬中天的明月,又在最后被漫天染红的云霞所替代那根早已经被解开了束缚的阴茎整个憋胀得通红,却怎么都无法彻底勃起,又或者完全软蔫,就那样维持着半勃的状态,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挂在半空中的湿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