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个曾经被讨论过许多次,现在也依旧在被反复讨论的问题。
这个游戏,能影响人的五官,操控游戏里角色的言行,让玩家代入不属于自己的情感
它真的没有办法控制人的思想吗?
双腿间满是刚才被往外退出的肉棒带出的性液造成的湿黏触感,夏清池搭在郑禹腰侧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了几分。
他能够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知道对方在等待自己的后文。
他
“别……”印着浅浅齿痕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带着颤音的话语,夏清池根本就不敢去看身后的人的表情,低垂着头恨不得能把自己整个藏起来,“别、拔出去……”
眼中的神色暗沉,郑禹看着夏清池染上了红晕的脖颈和面颊,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你确定?”
“我、呜……”似乎说出这些话耗尽了夏清池全部的勇气,他的嗓音抖得愈发厉害,“还……还、难受……”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黏软的哭腔,被包裹在最核心位置处的浆果汁液一般,甜腻甘美得一塌糊涂。
“真的?”郑禹明知故问地询问,伸手抬起夏清池的一条腿,将退出了一截的阳具重新一寸寸地顶入那湿热的屄道当中,“那就没办法了。”
“不把身体的问题好好地解决的话……也没有办法上路回程,”他低声笑了一下,用空出的那只手覆上了他鼓胀的肚皮,“你说是吗?”然后猛然用力。
“你、别……呜……别按、啊啊啊!”大股混合着精水和骚汁的性液汹涌着从被堵塞的屄口挤泄而下像潮吹,也像失禁,介于排泄与高潮之间的古怪快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挣扎起来,胡乱地推搡着郑禹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显然不可能在力气上敌得过这个上过战场前线的人,只能像个装满了水的水囊,随着那只手的推按,一遍又一遍地往外喷水。
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高潮了一次。
稀薄的精液从马眼当中射出的时候,夏清池有好几秒都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只是本能地落下泪来。
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潮吹,又或者从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小孔中,泄出尿液。
当郑禹终于停下了动作的时候,两个人身下的床单和被褥已经吸饱了水,稍微用力按压,就能挤出液体来。他安抚似的揉了揉怀里的人这么轻易地就被留下了掐痕的皮肤,诱哄地放软了声音:“如果不显排一点出去,待会儿再射进去的时候会装不下宝贝也不想被精液撑破肚子吧?”
像是被郑禹的描述给刺激到了,被肉棒撑开的屄道猛然夹缩了两下内里被擦操得充血绵腻的媚肉拼命地往柱身表面贴蹭,含吮过上面勃胀的每一寸经络,咬得郑禹都不由自主地低哼了一声,挺胯想要把自己的粗屌插到更深处。
“我、呜、不……嗯……”夏清池被体内抵着子宫内壁拼命顶碾的鸡巴弄得又痛又爽,没有章法地在郑禹的腰间和手臂抓出几道细长的白痕,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悄然变更的称呼,“不能、射……了、呜……射不出来、嗯……疼……”
“可是我根本没怎么碰过这根小东西,”郑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辜,“是宝贝太敏感了。”
“……呜……”夏清池没有办法反驳,只小声地抽泣着,将眼泪胡乱地蹭上郑禹还穿在身上的上衣。
他自己的衣服,倒是在昏睡过去的期间,被对方脱了个干净。夏清池还能用视线捕捉到自己那条,挂在床沿的、只差一点就能彻底掉下去的、湿透了的内裤。
“又想让我操你,又要求我不许操射你……宝贝的要求真是越来越多了。”仿若无奈地叹了口气,郑禹舔了舔夏清池颈侧殷红的吻痕,伸手把扔在一边的外套拽了过来,从胸口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