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上那总在即将进入时退开的柱头。

明知道对方是在故意作弄,却仍旧怎么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夏清池呜咽着把脸埋进被子里,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要恢复清醒的好。

然而郑禹却一点儿要满足夏清池的愿望的意思都没有。

他想要的,并不是一具只剩下欲望本能、连最基本的思考都无法做到的躯壳。

如若不然,他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个不擅长思考的小笨蛋留在“游戏”里,永生永世地沉堕在无法逃离的快感当中。

在夏清池露出的耳尖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郑禹抚摸着他软陷的腰窝,抵在屄口的柱头蓦地用力,往上碾过了他敏感的骚核。

这点脆弱的软肉早已经被情欲催得胀圆充血,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靡艳的红,从两片细长软嫩的阴唇当中探出头来,好像熟得过了头的饱满浆果,只需要稍稍一掐,就能剥开外面那层薄薄的果皮,露出底下晶莹饱满的果肉。

甚至不需要郑禹再去做什么多余的玩弄,单是那滚烫坚硬的龟头从那脆弱敏感至极的肉核上碾过,夏清池就承受不住地开始哭叫,哆嗦着挪动双腿,想要从他的身下逃离可当郑禹真的将自己的性器从那上面移开时,这个口不对心的小骚货就呜呜咽咽地重新凑了上来,掉着眼泪往他身上蹭。

“乖,”一边亲吻着身下的人的脖颈耳尖,维持着他意识当中那一丝脆弱的清明,郑禹一边摆送腰胯,拿自己硬胀的鸡巴在他湿软绵嫩的阴户上来回滑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仿佛担心夏清池无法理解自己的话一样,郑禹停顿了一下,轻笑着在后面又跟上了一句解释,“……把刚才求我的话再说一遍。”

前一句话的间隔时间太短,即便是夏清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郑禹刚才说过什么自然也没有任何误解误读的可能。

然而太过强烈的羞耻,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对郑禹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只用力地咬住了嘴唇,试图将喉咙里的喘息和呻吟给吞咽下去。

可那张迟迟地品尝不到近在咫尺的美味的淫嘴,却传来更为难耐磨人的空虚骚痒,不受意识控制地软颤开绽,又在快感的刺激下哆嗦着合拢。两片软嫩细长的肉唇被蚌口吐出的淫水黏得贴在一块儿,又在下一刻被硕胀的龟头顶开,推得往两边翻卷。

郑禹也不去催促,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在屄口骚核上滑动碾蹭的动作,逗弄得那张肉口不住夹咬,往外泄出的逼汁将腿根阴阜都弄得湿淋淋的,泛着淫亮的水光。

“不、不要……呜……磨、啊……不要磨、了……呜……”在那滚烫的阳具又一次从屄口滑开的时候,夏清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难受、呜……好痒……哈啊、太烫了、呜……里面、嗯、帮……哈、帮我……嗯……”他不敢去看郑禹的表情,只胡乱地摇着头,把脸上的眼泪乱七八糟地蹭在床单和枕套上,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些无意义的字句,“郑禹、哈啊……不要顶、那里……呜……好麻、啊啊……”

“所以,”拿自己肉柱的冠头顶上身下的人娇嫩湿淫的穴眼,郑禹放柔了嗓音,轻声提醒,“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

“……呜……哈啊、顶到了、嗯……郑禹、呃、啊嗯……”淫媚骚贱的屄穴几乎要被浅浅卡入的肉冠给烫得痉挛,夏清池小声地抽噎着,卖力地夹吮屄口,想要把那根粗热的肉具吞吃进去,却每每即将成功,都反被对方彻底地抽出去,引发更为难耐的空虚与饥渴,最后不得不强忍着羞耻,抽抽搭搭地吐出哀求的话语,“插进来、啊……插……呜、插到、里面……嗯、来……哈啊……”

“插到哪里?”但总喜欢欺负他的男人显然不满他太过含糊的说法,恶意地往里挤入一个柱头,就又重新拔了出去,拿那浑圆的肉冠浅浅地操弄淫贱绞缩的屄口,勾出更多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