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让他只能在含住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哭着从屄穴里流出更多的骚水。
知道这个人这会儿已经彻底没了神智,郑禹也不再继续伪装,低声笑了一下,贴上夏清池的耳畔轻轻地蹭了一下:“你勾引我的。”
不等夏清池被热意和渴求占据的大脑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就被蓦地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腰间松垮的裤子被粗暴地拉扯了下去甚至没有彻底地脱下,只卡在了腿根下面一点,露出了整个屁股的位置,下一秒,灼热坚硬的粗壮肉具就顶开了湿软的屄道,“噗嗤”一声凶悍地捅插进来。
骚贱敏感的媚肉嫩褶被毫不留情地推开碾操,撑开鸡巴的形状,难以言喻的满足撑胀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喟叹出声,喘息着抬起屁股,主动地往后拱送,迫切地将那根热气腾腾的屌具吃进体内。
伸手握住夏清池由于动作而裸露出来的腰肢,往下滑到两瓣雪白绵软的屁股上,稍稍用力地往中间掐挤,郑禹看着自己那根在其中显得格外狰狞丑陋的阴茎,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都显得低哑了许多:“真淫荡……”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下,他就猛地挺胯,一口气把挺入了一截的鸡巴捅操到底。
结实的腰胯猛力撞上绵嫩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夏清池整个人都被这没有收敛的力道给撞得往前滑出了少许陡然升高的快感让他无法忍受地尖叫出来,被撑开的屄道拼命地夹咬绞挤,蓦地又从中泄出一道淫热的汁流,浇在了郑禹的腰腹耻毛上,为他浇上一层淫亮的水光。
30主动的请求
僵直的身体好半晌才重新放松下来,夏清池放开手里被死死地攥成一团的床单,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颤颤地夹缩屄穴,讨好地侍弄插捣其中的肉具,淫贱地挤出好似不会枯竭的骚汁泉液,在软蔫的花唇下端凝聚坠落,拉开一道长长的细线,被窗外明亮的日光找的晶亮。
连续的高潮似乎让他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他有些茫然地扑扇了一下睫毛,偏过头去看郑禹撑在自己身侧的、与自己有着分明肤色差的手臂,主动抬高的屁股也试探一般地往后晃了晃然后在撞上郑禹结实的腰胯后,受到了惊吓一般往前缩,连带着将插到尽头的鸡巴都往外拔出了一截。
被这陡然生出的快感刺激得一颤,夏清池刚刚抬起一点的上身立时就再次瘫软下去,无力地陷在已经更换过的床褥当中,只留下曲起分开的两条腿,支撑着高高翘起的屁股,恋恋不舍地含着那根没有动作的粗烫肉棒,生怕对方会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而彻底地从中滑出。
可偏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恶劣地笑了一声,“啵”的一声就把自己阴茎整根拔出。
没有了堵塞的淫水顿时一股脑儿地从没来得及合拢的屄口中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腿间没有彻底拉下的裤子上,没一会儿就被兜住了一小滩莹润晶亮的骚液,缓慢地渗透那两层单薄的布料,往下坠到老旧泛黄的床单上。
这是,发生了……什么?
陷入混沌的大脑回忆不起睡着之后发生的事情,对眼前的状况根本无从分析,淫浪的身体却先一步忍受不住地追着后撤的鸡巴追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其重新吞入。
“醒得倒是也快,”夏清池听到贴在自己耳边的人轻声笑了一下,而后那根推开的肉具就重新贴了上来,对着他骚软翕动的穴口小幅度地顶碾戳蹭,“刚刚是怎么哭着求我插进去的……不记得了?”
仿佛被这句话勾出了少许记忆的碎片,夏清池浑身一麻,整个人都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冲得有些眩晕,还残留着被插入触感的屄道里却传来更为强烈的酸痒,叫嚣催促着他愈发放荡地把贱穴往那根鸡巴上凑,不知廉耻地往外挤泄出更多的淫水,一遍又一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