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白的臀尖腿根上留下蜿蜒的浊痕。
夏清池的哭声都不由地变了调。
前一晚刚被凶猛奸操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被冲撞了两下,就崩溃地喷出了大股混合了精液的骚水但这丝毫没能阻止男人的捣干。
夏清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直到他怀孕一般凸起的肚子变得平坦,双脚踩着的地面激起一滩稠厚的水洼,那根凶悍可怖的刑具才往外拔出,射在了他骚红泛肿的屁股上。
根本没有力气做出任何的反抗,夏清池跌坐在郑禹的怀里,任由他用手指抠出屄道里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打开热水冲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再擦干抱回床上,才昏昏沉沉地放松了下来。
25深度迷恋
不知道使用了多久的床单和被套散发着一股散不去的霉味,接触到皮肤的感受实在算不上有多好。但夏清池这会儿却显然没有那个余力去在意这些。
甚至才刚被放到床上,他就有点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就要再睡过去。
他实在是被操得太狠了。
如果这并不是意识沉浸的游戏,他这会儿应该都已经起了烧,该被送到医院输液了。
夏清池不喜欢输液。
那种冰凉的异物被一点一点地注入自己体内的感受,令他有种被缓慢替换的恐慌。
但直到爷爷从这个世界上离开,他也没有把这一点告诉对方。
陆蔷总说他会变成这样,是爷爷的教养方式出了问题,但夏清池一直觉得,最大的根源还是在自己身上。
他的身上汇聚了太多正常人不会喜欢的特质,以至于每当爷爷向别人介绍他的时候,总也想不出什么偏向正面的词汇,到后来甚至特意让他在家里来人的时候避开,不再出现在那些客人的面前。
介于半梦半醒之间的大脑里塞满了各种零散而混乱的念头,夏清池稍显紊乱地呼吸着,在郑禹触碰到他的时候陡地惊醒过来,本能似的蜷起了身体。
涣散的双瞳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汇聚了焦点,倒映出了面前的人的身影他似乎是在夏清池半昏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穿好了衣服,深灰色的立领衫解开了领口处的两颗纽扣,露出了那里性感的锁骨,未干的发丝散发着些微的潮意,更令他看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夏清池的视线在郑禹似乎愈发立体了的五官上停留了片刻,才转向他手里拿着的衣服,稍微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的大脑也意识到了对方想要做什么。
“我、可以自己,来……”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由于先前激烈的性事而显得软糯沙哑,带着一丝化不开的黏,夏清池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有些怯生生的,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比起最开始甚至比起上个副本当中,和相处了一段时间的队友呆在一起的时候,交流得要更流畅了许多。
他现在实在太敏感了。
哪怕是这样单纯的触碰,都能让他控制不住地流水。
而夏清池并不觉得自己还能经受得起再多一点的操弄。
即便是不影响现实身体的游戏,那太过真实强烈的感受,依旧能够让他陷入崩溃。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夏清池的想法,郑禹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太大的坚持,只是俯下身,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那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一触即离的温软触感让夏清池的面颊发热,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等郑禹出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拿被对方放在了枕头边上的衣服。
他也不从被子里出来,就那样蜷在里面,把衣服拽进去,艰难而缓慢地往自己身上套。
就像是算好了他穿衣服的时间一样,夏清池才刚把衣服穿好,紧闭的房门就被推了开来。
郑禹的手里端着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