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好痒……哈啊……”从未有过的软麻痒意就仿佛从肌理之下滋生出来一样,随着那不断落下的啄吻,缓慢流淌的溪水一般,往周围推延渗透,惹得夏清池从双唇间吐出无意识的媚吟,分搭在郑禹腰侧的两条腿也不自觉地夹紧,带动那口被捣开的肉鲍一下、一下地蠕动绞缩,吮弄着其中没有任何动作的硕胀肉杵,“唔、嗯啊……哈、呃……嗯……”

第一次感受的空虚与焦躁从骨头缝里爬出来,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生出恐慌与无措来他不知道该怎样缓解这些逐渐增长的感受,只能忍耐地蜷起了脚趾,往上揪住了身上的男人发质稍硬的短发。

“……傻。”被热意侵蚀得迟钝的耳朵似乎捕捉到了一声含糊的笑声,夏清池感到自己的喉结被轻轻地咬了一下,而后身体里那根一直静止的东西,就缓慢地动作了起来。

“唔啊、嗯……”某种难言的渴望得到满足的充实感,与更为强烈的饥渴一同升起,夏清池克制不住地挺起了腰,用力地夹缩屄穴,绞紧了那根滚烫粗壮的阳具。可屄道内过分充沛的淫水却让他下意识的反应成了徒劳,除了给那根用以交媾的性器带去更为强烈的快感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想要什么,”硕大浑圆的龟头往外退出一截,又缓缓地顶了回去,对着娇嫩敏感的骚心小幅度地戳蹭顶碾,郑禹打着转抚摩夏清池打颤的腰肢和小腹,那双黑沉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他满是潮红、遍布情欲的脸,“……就说出来。”

仿若被玻璃体当中自己的模样给惊了一下,夏清池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和面前的人对视的双眼也下意识地错开,看向头顶满是斑驳旧痕的天花板又在片刻之后重新移了回来,像是逼迫着自己蹒跚行走的小兽,努力地学习这暂且无法彻底理解的行为。

“我、呜……不……哈啊、不知、道、嗯……不知道、呜……”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被落下的双唇吮去,只余下浅浅的水痕,夏清池小声地抽噎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断续的哭喘,“……呜……我、以前、呜嗯……没有、啊啊……没有……这样、呜、过……哈啊……”从男人发丝间滑落的双手发着抖攀住了他的肩,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绞扣在一起的双脚用力地绷起,紧紧地抓住脚下老旧发皱的床单,“对、唔……嗯、呼呃……哈啊……”

本能一般的道歉在出口之前就被堵了回去,凶狠地搅成了破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