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别人碰你这个女人一样的东西。”
“不要……”
爷爷曾经说过的话一句接一句地在脑海当中回放,又在某一个瞬间被猛烈窜起的快感冲散,夏清池只感到各种情绪和想法在脑子里混成一团,明灭的火星一般,飞快地从想要抓住什么的指尖窜过,只留下那仿佛虚幻的些微触感。
“别哭,”落在耳中的声音低沉而安稳,像厚重的土、结实的墙,像那床小时候在夏清池恐惧害怕时,将他整个包裹的不透风的旧棉被,夏清池轻轻颤了颤眼皮,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泪水打湿了面颊,“不脏。”
有着小麦色肌肤的男人俯下身,在夏清池的唇上落下一吻。未干的淫水散发着性欲特有的骚甜味道,在空气中撩起浮沉的暧昧。
夏清池愣愣地和面前该被称之为陌生人的男人对视,心中却生不出任何该有的排斥与惶恐就仿佛两个人并非是第一次见面,并非是第一次以这样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肌肤的温度。
这也是……游戏强加给他的感受吗?
就和刚刚被控制着说出的台词一样。
早已经从男人身上滑落的手略微动了动,攥住了身下破旧发皱的床单,夏清池感到脑海当中也可能是心脏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揪扯翻腾,急切地催促着他去做点什么。
做点能够平复这股不知道该如何落地的焦躁与恐慌的什么。
就仿佛被那种情绪所逼迫,又宛若被眼前那双深得望不见底的眸子所蛊惑,夏清池忽地仰起头,主动印上了对方的双唇然后迎来了更为热烈的回应和掠夺。
柔软的唇瓣被吮吻得发肿,舌根也被拉扯交缠得生疼,口腔当中更仿佛被打上烙印一般,满满的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无论他怎么努力地呼吸,获取的空气也无法成功地传递到肺里,那种仿佛连灵魂都被侵占掠夺的感受,令夏清池整个人都一阵阵眩晕。
“既然讨厌那些,为什么不反抗?”
迷迷糊糊之间,夏清池似乎听到有人在问他。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仿佛直接在脑海当中响起,甚至分辨不清具体的音色。
无法闭合的嘴唇动了动,却只发出了细弱断续的呜咽,夏清池闭上眼睛,抬手环上了面前的人的脖颈,卷翘的鸦睫细微地颤动着,显露出几分无处掩藏的脆弱。
“那就让我来帮你。”
不确定自己是真的听到了声音,还是在这近乎溺毙的窒息感中生出了幻觉,夏清池笨拙地回应着郑禹的索取,没有办法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角滑落,将他的下巴弄得湿淋淋的,看起来情色而淫靡。
郑禹的手掌贴着夏清池的身躯下滑,在他光裸细腻的皮肤上安抚地摩挲揉捏,而后抵住他被淫水弄湿的大腿内侧,把他无意识地并起的双腿微微打开。紧接着,烫热坚硬的事物抵了上来,在湿靡绵鼓的阴阜上滑动戳蹭了两下,就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瓣花唇遮盖之下的嫩穴。
陷入迷蒙的大脑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那根东西却已经借着这点间隙,盯着没来得及做出抵抗的软穴,强硬地挤进去了一截。
“呜呃、啊……!”难以忍受的撑胀侵犯感让夏清池绷紧了腰肢,他无法自制地掐紧了郑禹的后背,仰起头从嗓子眼里溢出骚媚的浪吟。紧紧捁着粗胀柱头的肉穴抽颤着夹缩,却丝毫没能阻止那根悍然的凶器的深入,夏清池没有挣扎,刚刚止住了的泪水却再次滚落下来,被俯身的男人用双唇吮去。
“你、明明……呜……明明、说……呜……”尚未从那几乎要抽干自己肺部所有空气的深吻当中平复呼吸,夏清池根本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里的眼泪却掉得更凶,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急的。
然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