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叙述,画面也转到了另外两个人那里。

“说起来……我们到底是为什么会想到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玩的?”面色看起来还有些苍白的艾丽西亚蹙着眉,看向边上坐在轮椅上,打着石膏的同伴,一脸的费解。

“比起这个,”显然伤势要比艾丽西亚重很多,岑博远紧拧着眉,面色看起来更冷硬了,“我更想知道,”他看向艾丽西亚,“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还能怎么认识的?不就是”说到这里,艾丽西亚蓦地卡了壳,张着嘴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隐藏极深的惊惶与恐惧。

“咳,在这里耗了这么久,我女朋友该等急了,就先走了啊”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件事,艾丽西亚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联系方式我收着了,以后有空可以再聊聊。”

“嗯。”岑博远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什么,直到艾丽西亚的身影消失,才转过头,深深地望向罗有镇的方向。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如果你想见他们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花园里的德里克亲昵地贴在夏清池的耳边,啄吻他的鬓发和耳尖,“……但作为一个镇子的警察局长,要长时间地离开,总得有正当的理由才是。”

“或许你可以给我这个理由?”金发男人收紧揽着怀里人腰肢的手,话语当中暧昧的暗示没有丝毫的掩饰。

然而,靠在他胸前的人却并未对此作出什么反应,只是咬着唇,像是在忍耐什么,面颊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怎么了?”似是也察觉到了怀里的人的不对,德里克略微侧过脸,露出担忧的表情,“哪里不舒服吗?”

就仿佛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什么地方,夏清池蓦地眼眶泛红,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哽咽,垂在身侧的手也用力地抓住了德里克的手臂衬衣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被掀起少许,露出了底下不着寸缕的下身,原本以为只是由于姿势而无法并拢的双腿之间,赫然有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缓慢地蠕动着,将那张湿靡红肿的肉口撑得大张抽搐,那根明显遭受过蹂躏的肉茎半软不硬地垂着,通体泛红,顶端的小孔当中,一根细长的鞭足正不紧不慢地抽送着,为那个小巧的东西带去一阵又一阵的抽颤。

“不要了、呜……”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坐在德里克腿上的双性人睫毛一颤,大颗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濒临崩溃一般,带着浓浓的哭音,“太深了、呜……德里克……哈啊……太、呜……胀、啊、肚子……呜……”他的腰腹和屁股忍受不住一样猛地挺拱两下,那张被撑大扩张的屄口拼命地绞缩夹咬,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那根由男人操控的触手,反而吐出更多骚黏的性液,让那根东西进入得更加顺畅,“求你、呜、哈啊……我……呜、不、啊……唔、嗯……呼……”

蓦地,不知道那道深埋在双性人体内的触手碰到了哪里,他全身猛地弹跳了一下,修长的双腿用力地绷直然而喉咙里本该溢出的尖叫却被压下来的双唇堵了回去,只余下细碎的哭喘和呜咽,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泄出。

大股骚热的逼水从含着粗大触须的花穴当中飞泄而出,那根软垂着的阴茎却只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在细长的鞭足拔出之后,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

陡然达到高潮的双性人全身都在克制不住地哆嗦,抓着德里克小臂的手指几乎要隔着衣料刺进皮肉里去,一双黑色的眼眸被泪水冲刷得氤氲迷蒙,在显得茫然可怜的同时,又隐约可见几分淫媚与沉迷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眼神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夏清池只觉得自己从刚才开始,就被炸得乱轰轰的大脑彻底地陷入了宕机,像被截断了信号的电视屏幕,闪着细碎的雪花屏。

“又把我的裤子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