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坏了、哈啊……”夏清池断断续续地哀叫求饶,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团被翻搅、打发的奶油,又或者肆意揉掐的软烂蜜桃,每一条神经的末梢都传来逼得人发疯的极乐泥沼,那过度的快感甚至令他生出了丝缕的恐惧,钻入肌理之下,渗入骨缝之中,引发另一种无法抑制的颤栗。

“坏不了,”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因恋人的哀求而生出任何怜惜,俞希就像是要把这个过分熨帖的湿热肉道给直接捅破一样,在夏清池的肚皮上顶出突兀的隆起,干得这个双性人的腰肢都如同要折断似的后仰,崩溃地往后抓挠的手指把他那件原本还算整齐的衣服扯了下来,连胸前的纽扣都崩散开来,弹跳着落在了地面上,发出轻微的、被肉体碰撞声轻易掩盖下去的声响,“……还没完全插进去。”

他甚至还能操控着一条触手,勾住那条直直地绷着的尾巴拉扯抚摸,再腾出一只手捏住怀里的人的下巴,让对方那满是泪痕的面颊,正对着眼前那面下半部分被溅上了各种性液的镜子。

“……不……啊、太……啊啊、太深……嗯、进……哈啊、进不去的……呜……”然而夏清池却根本没有余力去观赏眼前的景色,只胡乱地摇着头,哀哀地叫着混乱的求饶话语,那种宫颈和宫腔被一口气不留余地地操开贯穿的快感,不顾自身意愿地强行累积,颜陌头顶的海水一般令他感到窒息,“会、插坏、啊啊……插不进……呜……别碰、尾巴……啊啊、不……嗯……受、哈啊、受不了、呃啊……啊啊啊……”

可那根狰狞可怖的肉具,却只是在他的喘吟和哭叫当中,愈发粗暴地插穿他的身体,就仿佛他只是一个特质的鸡巴套子、性爱玩具,生来就是为了在这样热烈的性交当中被毁坏。

那粗蛮的动作分明近乎残忍,但俞希落在夏清池耳畔的亲吻与话语,却轻软温柔得醉人:“可是你的那张小嘴看起来还没吃饱的样子……你看,吃得那么卖力,让人舍不得不去满足它……”

在那被情潮热意浸泡得酥软发麻的大脑做出什么反应之前,夏清池的目光就顺着俞希的话语的牵引,落在了眼前的镜面上

他的阴户在大张着的双腿之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那口湿淋淋的嫩逼被穴眼当中插着的雄伟鸡巴撑得浑圆紧绷,难以自制地细微抽颤着,几瓣大小堆叠的软腻肉唇哆嗦着,被挤碾得几乎紧贴住了腿根,那圈被插肏得艳红泛舟的靡软嫩肉被猩红粗壮的肉柱带着,略微翻卷入穴内,被擦碾得阵阵痉挛。

就如同要让夏清池能够更清楚地看清这个过程似的,俞希故意将插入的动作放慢,在他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地把那裹覆着一层厚厚逼水的肉具埋得更深,然后在夏清池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里的时候,猛地挺腰往上,“啪”的一声操到了阴道的尽头,凶戾地破开了抽绞的宫颈,顶着宫腔内壁在他的小腹上又一次撞出了明显的鼓凸。

来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尖叫起来,发着抖从阴茎和屄口当中,泄出稀薄的白浊和清亮的骚液,发出噗呲、啪嗒的水声,四散着溅在身前的镜子、身下的地面上。而那根丑陋骇人的鸡巴仍旧没有停下操弄,粗暴地一次又一次捅开他的宫颈,侵犯着后方娇嫩的器官,不等他从陡然抵达的顶峰跌落,就强硬地推着他又前往下一重高潮。

夏清池快要被操得神志不清,只知道断断续续地抽噎,连哭叫都变得细弱而软黏。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热,一种前所未有的烧灼感逐渐地攀爬上来在他又一次哽咽着泄出了逼水时,道道玫红色的纹路自他的肌肤上显现,从他被不断奸肏的屄口、被精水和骚液弄脏的胯骨起始,沿着他的腰腹往上,以肚脐往上的地方为终点,蜿蜒着交汇勾勒,形成一个繁复而艳丽的图案。

这突兀的变化让俞希略微眯了眯眼睛,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