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电流,在肌理之下没有章法地乱窜,让他的骨头都被融化似的发软。
夏清池想要尖叫,想要哭喊,想要说一切让眼前的人把那根快要将自己操死的鸡巴拔出的哀求,可他张开的双唇之间,却只能泄出微弱的泣音,像刚刚出生的、被捏住了后颈的小兽,连哭泣都细细软软的,在引得人无限怜爱的同时,又抑制不住地从心底生出最为浓烈的凌虐欲望。
在掌下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殷红的指痕,俞希身下挺操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几下就让这个软成一滩的骚货又发着抖,从子宫屄道里泄下了一道骚热的汁流,将这个双性人彻底地干成只属于自己的鸡巴套子、性爱奴隶,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当中溢出情欲的靡香。
忽地,俞希停下动作,垂眼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一点艳红在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艰难地探出了一点尖尖,在那充血骚肿的肉口不自觉地夹缩下细微地颤晃,以几不可察的幅度被往里吞入。他将自己的阴茎往外稍稍拔出了少许,成功地把那点红线往外勾出了一点。然而下一秒,被他的动作刺激到的屄道拼命地抽绞吞吮,痉挛着把那刚被带出的细绳又往里吞入了更多。
视线不由自主地长久地停留在那张卖力地绞缩夹吮的肉口上,俞希看着那点被牵扯出来的艳红一点点地被重新吃入,然后又故技重施地往外抽出鸡巴,将那条被卡在柱身与穴壁间的红绳往外勾带出一截然后再停顿下来,用目光一遍遍地奸淫那张卖力地把卡在屄口的东西重新吃入的肉穴。
就这么重复数次,一直到眼前恢复了少许清明的骚货忍受不住地哀叫求饶,抽搐着喷出一道又一道淫热的逼水,俞希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恶劣的作弄,把自己的阴茎往外退到花穴入口。
伞状的肉冠死死地卡着被撑到了极限的肉逼,无论那被彻底推平了褶皱的肉环如何夹缩吮咬,也无法再将那被扣在冠头下方的绳结重新吞吃进去。
并没有直接拿性器将那东西直接带出来,俞希伸手捏住从屄口挤出的、早已经彻底被浸透的布绳,轻轻地捻了捻,然后蓦地使力,将那团纠结成一团的细线一口气拔了出来。
而这陡然窜起的刺激,又一次让夏清池哆嗦着,从屄口尿孔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出透明的水液,也不知是从屄道里泄出的骚汁,还是膀胱内没排干净的尿液。
“拿出来了。”用手指勾着那团湿哒哒的的细线,送到夏清池的面前,俞希一边慢条斯理地,重新将自己的性器挺入那湿热的穴道当中,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甚至还带着一丝细微的笑意。
夏清池被这声音勾得不行,无处借力的足尖颤抖着勾住了对方的小腿,雾蒙蒙的双眼下意识地朝着对方手中的东西看了过去。
少了中间用以缠绕的柱体,那些相互交错的线条自然散了开来,由于被来回地勾磨碾擦而显得发皱翻卷。可那个简陋的、甚至连两边的“蝶翼”都大小不一的蝴蝶结却还在,长短不一的两条细线软软地垂落下来,从末端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晶莹的水珠。
反应过来那上面沾着的是什么,夏清池本就不那么清醒的脑子顿时变得更迷糊了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人,丝毫没有顾忌那些东西的来源的意思,就那样将手指上挂着的红绳凑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一吻,而后缠在了自己的手上。
“换个姿势,”捞起夏清池那条垂挂下去的腿,架到自己肩上,俞希俯下身,轻柔地吻去他鼻尖泌出的汗珠,泛着微凉湿意的手掌轻轻地覆上夏清池的,“……嗯?”
稍显湿滑的指尖在夏清池的指腹上摩挲两下,顶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嵌入指缝当中,那个粗糙的、简陋的、充分地体现了制作者的笨拙的蝴蝶结轻轻地搭在两人交叠的指尖,像某种昭示着契约的印记。
那根重新送入身体里的加倍已经深深地埋进了宫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