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嘴里多出来的东西,以及那浓郁到冲鼻的血腥味,夏清池整个人都僵住了,思维跟被冻结了似的,无法进行任何运转。

而邪神却丝毫没有要去顾虑这具变得越发脆弱的皮囊的意思,只是为了避免继续吓到自己的小新娘,对缺损的地方进行了最基本的修补。

指尖在夏清池因沾染了血迹,显得越发艳丽诱人的唇瓣上抚过,让那团来自双性人同族的生物的肉块化作一滩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液体,男人看着夏清池的眼睛:“吞下去。”

条件反射地进行了吞咽的动作,夏清池回过神来:“刚才的、是……”

“我的体液。”男人的回答依旧平静而简短,令人无法分辨是真实还是谎言。

夏清池咬了咬嘴唇:“真、真的……?”

“你希望是什么别的东西?”男人偏了偏头,似乎只要夏清池在这时候点头,就能给他送上他想要的东西。

“没、没有……”赶忙慌张地摇了摇头,夏清池揪住了他的衣服,想要用力,又有点不敢,“就是、有点……吓人……”

和自己做爱的对象身上,随随便便就能被抓出几个洞、咬下一块肉来,这种放在以前,光是想象一下,就能让夏清池做噩梦的事,他现在还能够像这样进行思考,就已经是十分了不起的进步。

“我知道,”伸手抹去夏清池脸上又开始往下掉的眼泪,男人低头舔了舔的唇角,“所以我原本并不打算使用这种脆弱的容器。”

在材料维持不变的情况下,人类的尸体要比活着的时候坚韧得多,也更能经得起折腾得多。

也不知道对这句话产生了怎样的理解,夏清池握住他的手,埋头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眼泪,小小声地骂了一句:“……混蛋……”

并不明白这两个字突然冒出来的缘由,邪神嗅了嗅怀里的人身上散发出的、轻飘飘的糖霜般的甜味,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顶了顶胯,提醒对方继续进行没有完成的工作。

被这个动作弄得浑身一软,夏清池不自觉地喘吟出声,夹紧了男人的腰。

“变态……”又轻声地抱怨了一句,夏清池咬住对方肩上的布料,小幅度地挺摆腰臀,套弄起体内的那根肉棒来。

与先前被强行侵犯的喉管不同,生来就为了承受奸淫的阴道在这根鸡巴面前,要表现得更为柔顺、主动,在成功地将其吞入之后,就分泌出了大量淫腻湿滑的逼汁,将那粗狞的器具浸泡得淫热滑腻,动作间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那些早已在之前的交媾当中,就被舌头玩弄得骚软湿腻的媚肉在冠头、柱身擦操过去的时候,在生出令夏清池腰肢酸软的快感的同时,也勾出了无尽的空虚和饥渴,催着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扭腰的幅度和力道,让那根坚硬的肉具一次又一次地碾撞上脆弱的宫口。

夏清池想到了自己在刚进入游戏的时候,那个立于公园中央的、敞着一根笔挺粗壮的鸡巴,干得他一次又一次高潮的野兽雕像,还有那个无法被肉眼捕捉,压着他强行侵犯了他的屄穴的怪物。

“我、刚进游戏……嗯……的、时候、哈啊……”从双唇间泄出夹杂着断续呻吟的语句,夏清池没有停下套弄体内鸡巴的动作,喘息着问面前的男人,“碰到的、呃呜、啊……就是、是……嗯……是你、吗……”

“是。”男人的声音哑了很多。他不断地抚摸着夏清池的身体,从他的后颈抚摸到尾椎,又从他的腋下来到腿根,抓住那两团雪白的臀肉,来回地掐挤揉按,像是在克制直接将怀里的人捅穿的狂烈欲望。

夏清池轻声笑了起来。

他没有去询问“为什么”,只是亲昵地蹭了蹭男人在情绪激动之下,又变得扭曲狰狞起来的脸:“真好……”

“我的全部、嗯……都……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