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吃入更深处。
夏清池觉得自己成了接受惩罚的性奴、一个用以宣泄欲望的肉壶、一只为眼前的男人定制的鸡巴套子既然这里同样也是用来惩罚不贞的人的场所,那么是不是也曾经有人在这里,经受过和他相同的刑罚?此刻扣在他手腕上的镣铐,是不是也曾经缠绕过某个背着丈夫和男人交合的荡妇的双手?
夏清池被自己的幻想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的马眼拼命地张合着,可早已经没有任何储备的隐睾却无法再往外送出任何精液,那根可怜的东西只能宛如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断断续续地往外滴水。
于是他只能使用下面高潮。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被装满了水的布袋子,在不被触碰的时候,就滴滴答答地漏着水,而一旦有人在上面用力地掐上一下,就会不受控制地“噗嗤”、“噗嗤”喷水。
夏清池觉得自己即将脱水而死。他在这场漫长的、激烈的、无数次让自己从悬崖上跌下,临近死亡的交媾当中,被绞拧出了身体中的每一滴汁液,连血液都被混入性爱的骚味,化作粘腻的淫汁。
当他的体内被第三次灌入精液的时候,夏清池听到了向下的脚步声。在幽暗寂静当中显得太过分明,甚至令他生出了听到回音的错觉。
“看来镇上的那些人,没能阻止你的‘朋友’找到这里。”德里克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亲密地与这个意志昏沉的人唇齿厮磨。他的额上甚至没有一颗汗珠。
夏清池的双手依旧被高高地吊着,原本往两边打开的双腿却架在了德里克的肩上。只穿着一只袜子双脚在他的脑后软软地勾着,随着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奸操无力地摇晃。
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的深。夏清池觉得自己把德里克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每一下对方挺胯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地撞在自己屁股上的腰胯。可他却又不敢确定。
太过混淆的感官,让他无法辨认对方每一次挺插到的位置是不是相同明明每一次都觉得吃到了底,可传来酸软的位置有时候更深一些,有时候又更浅一点,只有那被整个穿透奸烂的崩溃舒爽,一直维持着将他逼到濒临破碎的强度。
面前的人没有再说话。夏清池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将那飘忽的意识,分了一点给新出现的声音。
是之前见过的那三个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