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抹去他脑子里的画面一样,轻柔地舔了舔他的嘴唇,“而从那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却又总是很难清理至少在人类的能力范畴之内是这样。”
夏清池这才注意到,无论是自己先前看向的那个“耙子”,还是之后的那块金属板子,一些边角的地方,都有着没能清理干净的、如同锈迹一般的黑红色血污。
“这、呜……这些都是……祭祀、哈、祭祀的……嗯……一部分、吗……”夏清池其实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任何思考,可下身持续存在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快感,却逼着他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挣扎着逃离那几乎要将自己陷入疯狂的饥渴与空虚。
“你这么觉得吗?”德里克低声笑了起来,没有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只是带着他继续往里走去。
然后这个金发的男人停在了一个有着半人高的金属刷子前面。
那东西真的只是单纯的刷子。每一根刷毛尽管都是金属制成的,那朝上的尖尖末端却都是圆润的,见不到任何的锋锐。然而那些刷毛根部的血污,却比前两样东西还要多得多。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东西,是对身体的正面使用的,那这个就是特意针对背面的。”将怀里的人又往上颠了颠,惹得对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地抽泣喘叫,德里克爱怜地亲吻他的鼻尖,含住他的双唇将自己的体液渡过去,让他开始变得迷糊的意识重新恢复清明。
“把人的双手吊起,让他跪在地上,然后拿起这个东西,从脖子一路刷到屁股。”没有再继续迈步,德里克掐住夏清池的臀瓣,用力地往两边分开,最大限度地敞露出那两张被自己侵犯折磨得艳红肿胀的肉口,就那样在没有停下的叙述当中,一下一下地挺腰操他。
“这东西没有刃,也不尖,一两次当然是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的。”
绵软纤细的身躯被有力的双手抬高,整个儿地都从那根巨硕的肉屌上拔出,只剩下那张无法闭合的肿胀淫嘴,浅浅地含着硕大的龟头,不舍地吸吮挽留。
“……而且因为是吊着,其实受力并不是那么容易。”
然后被那双有力的手掐着,在鸡巴凶悍地往上挺时,狠狠地往下掼,借着下落的力道“噗嗤”一声,把那根粗壮过了头的凶器一口气吃到了底。
夏清池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被汗湿的衬衫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贴在他的皮肤上,将那往后弯折的腰背曲线勾勒得太过清晰。
他觉得自己正在尖叫。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滑进嘴里,晕开少许海水似的腥咸。期待了太久的快感一瞬间就将他送上了顶峰,就连那根已然濒临了极限的阴茎,都跟着射出了一道清淡无色的液体。
“所以这个动作需要被重复许多次、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