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软的手指痉挛着揪住了德里克的衣袖,夏清池紧咬着嘴唇,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呜咽,全身都由于过度的忍耐而不住地颤抖,连胸口和腰腹都泛起了可怜的红。
“说起来,”而眼前的男人依旧在蓄意地挑拨他的神经,“我虽然把门关上了,”夏清池听到他轻声笑着,用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的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但我好像并没有上锁。”
“你知道的……现在是工作时间,”从屄道里彻底退出的鸡巴在说话间,又一次粗暴地挺入,像是要把双性人淫贱的肉道给彻底贯穿操烂一样蛮横地捅插,“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干扰本该进行的工作,对面?”
“那么,”轻柔地吻去夏清池面颊上滚落的泪珠,德里克垂下眼与他对视,“你觉得,”那满溢着爱怜与温柔的话语落入夏清池的耳中,每一下都带起令他晕眩的轰鸣,“……什么时候会有人推门进来呢?”
简直就像是要应和德里克的话一样,一直安静的办公室门外,忽地响起了规矩礼貌的敲门声就仿佛整个人都被扎了一下一样,夏清池浑身都弹跳了一下,本就紧绷到了极限的身体在那陡然来临的刺激之下,被强硬地推上了新的一重高峰。
夏清池的脑中又一次陷入空白宛若被柔软飘忽的云团塞满,不管往哪个方向冲撞,都传来同样的绵软感受。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强烈,当他的感知恢复的时候,那张靡艳发肿的屄口仍旧在持续地往外喷水。
而德里克也仍在操他。
太过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让夏清池仿若被连上了电极的老鼠,全身的每一处都在克制不住地痉挛颤抖。他张开嘴,想要尖叫,面前的男人就先一步低下头来,含住了他的双唇,将那没能出口的声音堵了回去,搅弄成更为破碎软黏的呜咽。
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地融化了。
像一团放久了、又被扔到烈日之下的奶油,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拼凑出自己原本的形状。
高潮之中的奸操持续了太久,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其他感官都随着身体一起融化消失,只剩下了仍旧在承受奸淫的部位,游离在死亡的边缘,迟迟地无法解脱。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有没有停止过高潮,只是当感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的时候,他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攀上了面前的人的身体,对着那根伸入了自己口中的舌头,重重地咬了下去。
有别于血液的腥咸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被吞咽下去的时候,带起一种轻飘飘的快感,和身体内部被逐渐浇灌充盈的感受一起,让他亢奋、让他癫狂。
终于哆嗦着与男人分开的双唇颤抖着,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夏清池还是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就那样在男人的注视当中失去了意识。
104该技能对该副本所有角色均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夏清池睡得很不安稳。
迷迷糊糊之中,他总感到有什么人在触碰他的身体柔软的、坚硬的,冰凉的、温暖的,像人的手指、章鱼的触须、水底摇曳的海藻。
丝丝缕缕的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传递过来,隔着重重的迷雾与梦境,变成飘飘摇摇的风,氤氲进包裹在周身的潮气里,渗进缺少遮掩与保护的毛孔之下。
那种在海面小舟里摇晃的晕乎感,在半梦半醒的意识当中无限制地延长,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在那上面度过了一整个世纪,腐朽成一滩由蛆虫肆意钻爬的烂肉,被海上盘桓的食腐鸟吞吃入肚,化作最为微渺的尘埃,散落进每一个自己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角落。
然而他却仍旧能够感受到落在自己唇上的亲吻、进入他体内的侵犯,体会那种被从癫狂的众神之巅抛入地狱的极致快感与苦痛,沉溺于神明对自己的每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