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低俗下流,像是在某个破旧的小巷里,猥亵一个只需要一百块就能操上一次的廉价娼妓。
“是想吃除了我之外的人的鸡巴吗?”
“没、没有……啊啊、我……呜……没有……嗯……”终于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拱送腰臀往德里克的身上蹭,“舒服的、呜……干得、很……哈啊、舒服……呜……要吃、你……你的、鸡巴……呜……”
“只要、嗯……你的、肉棒……呜呃……”完全被牵走了思绪,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呜咽着,顺着落入耳中的话语,哀求眼前的人尽快把那根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的性器给捅插进来,“插进来、呜……小逼、想……想被操……啊啊……德里克、呃……干、哈呜、啊啊啊”
没能说完的话被陡然挺入的性器给撞成了拉高的浪叫,夏清池猛然往后弯折腰腹,整个人都仿佛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弓,颤颤地随时都能断裂开来却又显露出一种脆弱的、柔韧的美。
德里克安抚地舔了舔双性人被溢出的口水打湿的下巴,而后没有任何怜惜地开始捅操奸干。
他的那根性器,显然并不全然是人类的模样。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勃滚烫的巨物在插入时,狠力刮擦过内壁的凹凸颗粒,也能够感受到他在往外拔出时,肉道内部传来的、仿佛被吸盘嘬吮一样的拉扯触感又或者,这些感受的来源,并不是那根生长在对方身上的那根屌具,而是以不同的频率,没有规律地在他的体内插捣扭蹭的触手。夏清池无法确定。他的感官这会儿完全是杂乱的、混淆的,根本无从做出太过明晰的分辨。他有时甚至分辨不清,身下那一阵阵浪潮一般席卷翻涌的快感,究竟是从被奸操的屄穴里传来的,还是从被玩弄的肠道内生出的。
已经没被德里克窝在掌心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射出的精液滴在夏清池自己的小腹上,在他迷迷糊糊地去捂自己被撞得酸麻的肚子时,被涂抹开来。他像是一条还以为自己在水里时,就被丢进了煎锅的鱼,被不断地翻搅煎炒,却仍旧将那火焰造成的灼人热意,当成了日光下逐渐升温的海水带来的温暖。
望着身下的人逐渐沉溺于快感,将廉耻与理智一同抛到脑后的模样,德里克轻笑着握住他从自己身上滑落的手,亲密地十指相扣。
“舒服吗?”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唇瓣,金发的男人柔声问他。
“舒、舒服……呜……好……舒服、啊啊……”越来越容易在性爱当中,被牵引着说出各种淫秽骚浪的话语,夏清池扣紧德里克的手背,喘息着去亲他的嘴唇,“好热、呜……好胀……哈啊、都……插满了……呜……”
“喜欢吗?”德里克又问,轻柔的语气和身下凶戾的挺操形成截然的对比,令夏清池的脑子都一阵阵眩晕。
“喜、呜……喜欢……啊啊、好喜欢、嗯……哈、好……好会、操……呜……”无论何时都含着一根触足的宫口根本无法闭合,轻而易举地就被粗粝滚烫的鸡巴捅操进去,夏清池哽咽着,从屄穴里泄出一泡骚热的泉水,眼中本就没有多少的清明被迷蒙的媚意所取代,骚浪勾人得一塌糊涂。
于是德里克略微直起了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更加凶狠地操他
那些有着不同形态的触须并在一起,和滚烫的鸡巴一起,每一下都从穴口一口气捅到最深处后穴肠道里的那些甚至往结肠里操进了不短的一截,惹得这个骚淫而不自知的双性人发出发浪的尖叫,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开。
可他被奸干得靡软的肉道却总在属于对方的刑具侵入的时候,无比下贱地贴蹭上去,讨好地、谄媚地蠕动吸吮,乞求着更多将自己推向死亡的快感。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