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需要更准确的信息。

他不能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落入任何人的眼里。

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眼前的怪物。它呆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挥舞着触手,将角落里那堆被自己藏好的、属于夏清池的东西推了过来。

那是本该被称为“衣服”的破碎布料,已经被揉拽撕扯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而夏清池的手机,正躺在这堆碎布当中。

那上面显示着数十个未接来电,显然是没能在任何地方找到他的同事打来的如果不是他有着为了不被打扰,一直把手机的模式设置成静音的习惯,一早就该被那两个在玻璃墙的另一面待了大半天的人发现了端倪。

他在这里整整待了二十六个小时。

而这其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都用在了和这个怪物的交配上。他失去意识昏睡的时间,有没有两个小时都无法确定而这场交合是不是有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停止,也同样是他无法确定的事情。

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依旧活着、依旧能够保持清醒,就已经是一件太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能从那堆碎步片里面,找到任何能够用来遮挡身体的东西,夏清池勉力聚起体内残余的力气,将自己身上那件唯一完好的白大褂仔细地扣好尽管那上面满是属于自己的、怪物的性液和黏液,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尿液的淡黄色物质,但好歹还能稍微遮掩一下他身上那些淫乱到不行的痕迹,以及他如同怀胎十月一般鼓起的肚子。

不过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夏清池也完成得无比艰难,连额头和鼻尖都覆上了一层细汗。

他实在太敏感了,哪怕只是柔软的衣料纤维,在擦过皮肤的时候,依旧会带起一缕缕难以忍受的酥痒,浸入骨头缝里一样,让人抓不到、挠不得,却又怎么都无法忽视。他觉得眼前的这些触手,只要稍微碰一下自己的敏感部位,他就能直接喷水。

从口鼻间吐出急促而黏热的喘息,夏清池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扶着墙,一点点地试图将自己蜷缩的身体支撑起来然而,他只是稍稍用力,被牵动的肌肉就带动了身体内部,压迫着那些被深埋进自己的体内的、黏滑而坚硬的卵。

夏清池呜咽着,整个人都重新瘫软下来,多亏了拥上来的触手接着、扶着,才没有直接跌倒在地上。

他的下身又开始流水,从屄穴里、从肛门里、从马眼中、从那个在现实中一次都没有使用过的尿道口里。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戳了许多个洞的水袋,即便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是存在着,就在不停地往外漏水。而他甚至无法确定漏出去的那些东西,究竟是不是属于他的。

咬着唇忍耐着肠道从内部被挤压碾磨的诡异快感,夏清池扶着墙,在触手的帮助之下,一点一点地站直了身体。

他的腿还在不住地哆嗦着,混着白浊的液体还在沿着他裸露出来的腿往下流,让那印着斑驳痕迹的皮肤更显旖旎与情色。那高高鼓起的肚子即便有着白大褂的遮掩,也依旧能够隐约看出一点形状,分外地惹人爱怜。

“我得、回去……”抽出被触手缠住的手,夏清池尝试着迈了一步,双腿却在脚掌落地时蓦地一软,险些直接栽倒下去尽管实际上和栽倒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的触手帮助着夏清池重新维持好站立的姿势,他却仍旧止不住身体的颤栗。

他很想在这里就把体内的卵弄出来,但这间丝毫不存在私密性的实验室,还存在着另外三个能够自由出入的“同事”。夏清池无法保证,在工作时间到来之前,就真的不会有人提前出现在这里。

而他无法确定,把肚子里那些东西弄出来,究竟需要花费他多少时间。

相比较而言,把这一肚子东西带回自己房间,再想办法处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