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也不记得两人是进行到第几回合了,从浴室出来,打算喝点酒休息休息,接过高脚杯时,和秦烨的手指相碰撞,炽热的视线稍一交汇,她就觉得自己喉咙里仿若倒了一罐热沙,又躁又干,还没坚持多少会儿,就不耐受地饿狼似的扑了过去。
在阳台每个角落里几乎都晃过两人抵死缠弄的身影,最终苏邈的两腿都开始直打哆嗦,甚至毫无气力再夹住他劲腰了,身体缓缓下滑。
秦烨手掌托在她两臀处,有力的臂膀勾着女人双腿,向上抬,咬她耳,嗤笑:“这就不行了,刚才谁立誓说要操得我下不来床的?”
苏邈累到不行,不跟他废话,闭目,抬起一只纤美的臂弯折在他后颈,另只手揪着他浴袍的带子,头埋在颈间亲,哼道,“我要睡觉了。”
时间不早,秦烨也没想继续折腾,扣住她腰肢,就要缓缓抽出,未曾想苏邈却突然恶趣味,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狠命一夹,那处半软反倒被她这举动引诱得粗了好几个度,雄赳赳昂扬,连带着男人脸色也立马凶恶起来。
步调一转,将人扔墙上掐住,倾身贴过去,扳起下颚咬她唇,那力道恐怖得象是要咬下一块红肉来,苏邈的穴洞又被他重新捣入,状似要刺穿过去,钻进最里边,直达宫口。
苏邈的后脑被硬生生直接撞在了墙壁上,痛得她眼花缭乱,再配合着接下来一系列的动作,不由失声痛哭地大叫,不管是呻吟还是哭泣都全数被秦烨的深吻封禁在口中。
身心俱疲之后,仍旧有种阴暗的愉悦弥漫在大脑皮层之中,这让她不禁联想到自己跟秦烨的那些年。
战队里无人不知,队长在闭关训练时最烦有人去打搅,每次经过那个键盘鼠标节奏起起落落的房间时,几乎所有人都弯着腰迅速走过,大气不敢出一声。
唯独苏邈,每回都硬是要去老虎身上拔毛,不惹怒他不甘心,大喇喇地开关门,胯坐在他腿上去惹火勾引,干扰他注意力。
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她被摔到地上,弓着身体让男人后入,被他肏得汁水横流,秦烨还恶狠狠地威胁,只要她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新赛季的奖金就全部扣光。
回忆里带着丝甜蜜,却也让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只有在他面前时才会展露出那完完本本的受虐体质。
最后到苏邈连呼吸都变弱了,秦烨才将她松开,拔出那根沾满淫水和精液的粗棍,握着靠向女人的脸,他量液大得惊人,她面上身上,弄得到处都是,脸庞的发丝都粘黏在了一起。
女人气息喘喘,无力地瘫坐在角落里,身上到处都是浊液,看着毫无气色,疲惫又虚弱,完全不像几个小时前,出现在直播镜头前那女主播所留给人的冷艳魅惑印象。
但是,在她抬头看他的那一眼里仍旧带了丝倔强。
“痛吗?”秦烨蹲下来,这副淫靡画面染红他的眼角,弯指提起她下颌,“每次都这么不长记性?”
苏邈冷笑了声,扬唇,靠近他那张冷酷的刀削脸,气吐如兰,“下次还敢。”
在那脸上阴霾刚现时,苏邈立刻蹙眉,示起弱来,面相痛苦地软了语气,“阿烨......”
秦烨拦腰抱起她,带进浴室间里洗干净。
十几分钟后出来,两人的头发都只是稍微擦了擦,苏邈发丝长而浓密,不是那么容易干的,仍旧在往下淌水,她没力气再去拿吹风机,就这么靠在了枕头上,洇湿了一大片,而身旁的人已经搂着她腰肢样似睡着了。
冷气开得足,后半夜苏邈竟吹得有些偏头痛,咳嗽了两声,嗓子也是火辣辣的,就要冒烟,她有些迷糊地睁开眼,身旁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客厅沙发都没有,转向阳台。
快步走过去,苏邈从后倾身抱住他,脸贴在男人厚实宽阔的背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