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睡,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尽数发泄出来。

统共做了三次,柳时被射了好多,脸上嘴里逼里都有,第二天起来走路外八字,舞蹈动作做不好,水平直线下滑。

形体老师以为她过了联考就飘了,一直和她谈心,整得柳时特别愧疚,晚上回去和白季帆提出晚上可不可以只做一次,讨价还价之后,最后是每晚最多做两次。

当然,做两次柳时也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分分钟爽死在他胯下。

今年的春节来得晚,在二月五号,二月中旬是电影学院校考的日子,老师们春节假期不上课,柳时不由的慌起来。

她慌归她慌,白季帆那边该做的一次不少,但每每做完之后,柳时就会对着窗户发呆,然后悄悄地哭。

白季帆一看,得,又开始焦虑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除夕那天。

除夕的早上,白季帆回家和家人过年,柳时不想一个人留在别墅里,回了自己那个小窝。

据说是一直有人打扫,隔了大半年再回来,里面没有积灰,空气也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