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这干你好不好?”
“不要嘛……”柳时快被这个春药弄得站不稳,花穴控制不住的流水,她抱着他手臂不撒手,软绵绵的胸脯贴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不想被别人看~”
“啧。”
白季帆用她小屁股擦了下手掌的水,揽住她的细腰目不斜视地路过中间那群淫乱的人,上楼。
柳时悄悄瞟了眼他裤裆的位置,发现他是真的没有反应。
她不由又想到她妈妈之前的话,白季帆是个性无能。
正常一个男人在这种场合下,应该都会硬吧……
如果不是他在床上把她弄的死去活来,柳时险些又信了妈妈的话。
她跟在他身边脚步虚浮地往楼上走,穴儿里的水多得浸透了丁字裤,顺着腿根流下来,那朵被一根细绳勒住的菊花也开始发痒,逐渐有了令人恐惧的空虚感。
柳时心想完了,这个药的作用这么强,他今天肯定要给她菊花开苞,她可怜的小雏菊不保……
路过楼梯上那往上爬的那女人的时候,柳时看见牵着链子的男人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在女人身上,喝了一句:“贱母狗,快点爬!”
女人含着口球戴着眼罩,雪白的背上印下一道红艳的鞭痕,她唔唔地点头,好像被打的很爽的样子。
然而柳时却被吓得一哆嗦,抱着白季帆手臂的力气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