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被白季帆剥了个精光,白季帆一脸俊脸黑如锅底,一把将人按回去,拿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我去!”
他匆匆穿好浴袍,等肉棒软下来才开门。
门外果真是高翎。
“什么事?”
男人声音透着欲求不满的沙哑。
高翎仰头看他,眨巴着眼睛,“忘记说晚安了,晚安,哥哥嫂嫂。”
白季帆:“……下次早点说!”
“嗯嗯。”
高翎乖巧如鹌鹑。
白季帆再次躺回去,两人相对无言。
白季帆问:“还做吗?”
“不了吧。”柳时已经拿纸巾擦去了下身的淫水,此时困意袭来,“我想睡了。”
“行吧。”
白季帆同样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欲望 ? ,狠狠揉了一把柳时的胸,去小阳台抽烟冷静。
第一次被打断的柳时觉得这只是个意外。
但是随着第二次、第三次的到来,柳时抓狂了。
那是她来姨妈前一天,本想好好舒服一次,结果又双叒叕被高翎打断了!!!
柳时当晚没说什么,可等第二晚来了姨妈之后,她一个抱枕砸在白季帆脸上,冷笑:“我打不了她,只好打你了。”
白季帆默默扯下被砸变形的抱枕:“……”
不止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怕,女人也可怕。
看吧,小可爱都变成小泼妇了。
神奇的是自从柳时来了姨妈,高翎一连几日都没有敲过门。
姨妈走干净的那一天,柳时在花洒下认真清洗阴部。
忽然门开了,一只摇着尾巴的狼走进来。
无需多言,二人抱在一起亲亲啃啃。白季帆揉着她奶子调戏她,“你说是花洒让你流的水多,还是我让你流水多?”
她这段日子有趁着洗澡的时候拿花洒自慰。
柳时被抵在墙上,一条腿缠着他腰,沐浴在水流下的脸如女妖,她微抬着下巴,粉嫩唇瓣吐出诱人字眼,“你呀,花洒哪有你粗呀~”
他低笑着,一根中指插进来。
“啊……”柳时胡乱扬头,水流被她甩成各个样子,涂成脏粉色的指甲死死扣进他肩膀,她扭动屁股,求他换那根粗的进来。
“想死你了。”
白季帆抬起她两条腿,让她缠住自己,那一根硬挺的棒子抵住她穴口,慢慢地进去一个头部。
“呜……”
快感传遍头发丝儿,刺激得她脚趾蜷起,她伏在他肩颈处低噎,水穴儿把他肉棒绞得紧紧的。
“紧得像小处女。”他摸索着关掉花洒,按着那雪白娇臀往下,引导她主动吃掉他。
“哈……太大了……慢一点、慢一点……”
女生欢愉痛苦地尖叫。
白季帆扶着墙缓了一会儿,挺腰准备抽插
“哐哐哐”
又来了。
熟悉的拍门声堪比强烈鼓声,照着人的心敲。
“她这次晚了一步……”柳时媚着一双眼抬头,半只眼藏在头发丝下,她的头发变成纯黑色,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湿漉漉的,黑湿的发微红的脸,一切让人欲罢不能,“亲爱的,我们出去。”
白季帆下意识要把她放下来。
“别呀~”柳时舌尖舔砥男人的耳垂,像美人蛇吐出信子,一字一句都是蛊惑,“一边操我,一边抱我出去嘛……”
“啪嗒。”
白季帆脑子里有根弦断了。
记忆闸门轰然打开,他回想起上一次用抱操姿势的时候,一股劲充斥全身,促使他快速耸腰,一下下沉默有力地干她。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