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季帆在家里等她。

她穿着那件香槟色小礼服,一口气跑进门,蹬掉高跟鞋,赤脚上二楼主卧找他。

他躺在飘窗那玩游戏,他无聊时经常玩消消乐,已经玩到一千多关了。

“回来了?”

他听到声音,撩开一层薄纱,香槟色的小团子站在门口,眼睛亮亮的,“亲爱的,我们今天怎么玩啊?”

“……”

饥渴小少女。

他眉毛压低,开始戏精,“你都不说过来亲亲我,你果然只是爱我的肉棒。”

然后刷一下拉上薄纱,继续玩消消乐。

像是个受气小媳妇。

柳时:“???”

“亲爱哒你人格分裂啦?”

她小跑过去,钻进纱幔后面,往他身上爬,闭着眼睛往他唇上压,“么么么么~”

她小嘴撅的可以挂吊瓶,被他用手机挡住,她亲上他的手指,粉嫩舌尖扫了两下,闹着要和他亲嘴。

两个人在垫子上闹,闹到他手机掉在地上、边上的书乱成一团。她被他挠痒痒肉,她怕痒,哈哈哈乐个不停,用手脚推他,“别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

他重复她的话,“对啊,你别哈哈哈,你别这样哈哈哈。”

柳时笑出了眼泪,乐到肚子酸疼,用心做好的头发全部散掉,礼服也变得皱巴巴。

“哈哈哈……”

不知不觉间她小腿勾住他腰,两人私处挨在一起,他不再闹她,抱住她问:“晚宴吃东西了吗?”

他要求她晚宴要吃东西,这样回来才有力气做爱。

“吃了,吃了好多呢。”

柳时抬臀抵了抵他欲望,“可是我还是好饿哦。”

她眨巴眼睛和他求欢,他亲亲她脸颊,把人放到地上,“去卸妆,我们开始。”

……

柳时今天选了粉色。

现在她戴着粉色眼罩、口球,被他牵着在阳台爬。

冬天来临,阳台被一个巨大的球状透明玻璃罩住,里面不冷。

她的小乌龟被放进了装有加热棒的集装箱,听到声音,它从壳里伸出头,好奇打量周围。

女孩子下半身换上他喜爱的开裆白丝,上半身赤裸,手脚被粉色皮圈裹住,双手、双脚之间各有两条链子,随着她的走动而发出哐当声。

她想戴尾巴的,可是他说这段时间不会在她菊花里放东西。

她跟随他的速度缓慢爬行,偶尔身上会挨几鞭子,最后她跪趴在摇椅旁,平滑的背上被放了一个高脚杯,她不敢动,害怕酒杯会掉下来。

他掐住她下颚让她抬头,擦去她嘴边留下的津液,温柔和她诉说今晚夜色多么美,手上拿着鞭子无情打在她身上。

她背部被抽出纵横交错的浅痕,他问:“爽吗?”

柳时唔唔点头。

“我是教你这么回答的吗?”

男声不悦,可爱的粉色散鞭展现出自己的威力,重重亲吻上那翘臀。

“呜……”

疼痛化为快感,变成淫水从肉缝里流出,她开始摇屁股,在保证酒杯不掉下去的前提下取悦他。

酒杯颤颤巍巍,白季帆盯她几秒,将酒杯拿下,于是女生摆动幅度加大,无声告诉他:她很爽。

在这里跪了半个小时,地上积攒了一摊液体。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摩挲她光滑的脸蛋,低声喃喃:“为什么喜欢受虐呢?”

今晚他似乎不太一样,一句话、一个问题直击柳时内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从小缺爱。

她从他身上汲取平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