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眼泪先是蓄在眼眶,极力憋着不肯掉下,伴随着朱丽叶喝下假死药,剧情到了高潮,阮颂哽咽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他的手束缚在演出服中,不能擦眼泪,而阮颂哭的越发的伤心,小树杈都跟着抖了起来。

江渺本来很无聊,但他突然发现角落里演树的演员好像哭了,而且哭的还很伤心的样子,他给温胥卿指了指,“那棵树是不是哭了?”

温胥卿循着江渺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一张皱巴巴的脸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这把他吓了一跳,再仔细看,认出来这不是阮颂么!

终于等到话剧结束,演员们没有下台,而是准备站在一起谢幕。而这时,一棵树突兀的从舞台的一端往另一端跑去,他跑起来的动作很诡异,又带着笨拙,逗的台下哄堂大笑。

但阮颂笑不出来,他几乎是慌忙的跑进了厕所隔间,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心里难受的要死过去了,阮颂把自己窝在树干里,甚至萌生了一辈子住在里面再也不出去的想法。

不出去就可以不用看见温胥卿和别人在一起,不出去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阮颂?你在里面吗?”温胥卿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我不,不在。”

阮颂忘了锁门,门就被温胥卿拉开了,温胥卿担心的问:“你怎么哭了?哪不舒服吗?”

阮颂刚想开口说话,余光看见站在温胥卿旁边的江渺,呜咽一声,将脸都缩进了树干里。

“我,我没事。”

阮颂和温胥卿一个坐在门里不肯出来,一个站在门外试图把他拉出来,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话剧社的成员冲了进来,把阮颂抬了出去。

后来阮颂被抬哪去了,怎么样了温胥卿不知道。

晚上回到宿舍,难得看到齐颜也在。

齐颜:“听说终于把江渺追到手了?怎么样啊,进展到哪一步了?”

温胥卿含糊的说:“没怎么样。”

齐颜秒懂,他震惊的问:“不是吧,在一起半个月了,嘴都没亲过?那这跟没在一起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