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听见朵朵慌里慌张的说小阮老师杯子卡下巴上拿不下来了。

温胥卿很快进了卧室,“阮颂,你怎么样?”

阮颂捂着脸,水杯还卡在下巴上,小声说:“没,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什么没事。”,温胥卿走过去,手扶在杯子上转了两下,没拔动,他说:“我要用力了,可能会疼,你忍着点。”

“嗯。”

温胥卿一手托着阮颂的下巴,一手握住杯口,两方同时用力,“啵”的一声,水杯被拔了下来,而阮颂的下巴卡出了道红圈。

阮颂的手还挡在脸上,他嫌丢人,不好意思面对温胥卿。

“阮颂,没事了。”温胥卿把阮颂的手拉下来,看见对方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他没忍住笑,问:“怎么还能把杯子卡下巴上啊?”

“别,别问了…”阮颂带着哭腔说道,丢人就算了,还让温胥卿看见了,他都想从旁边跨江桥跳下去顺水漂走。

“小阮老师怎么比我还能哭。”朵朵在旁边插话。

阮颂就把眼泪往回憋,结果憋的过猛,憋出了个鼻涕泡。

温胥卿没忍住,噗嗤乐出了声,阮颂心都凉成了冰碴子,一时间哭的更伤心了。

温胥卿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替阮颂擦眼泪,“没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还没丢过脸啊。”

在门口看了半天热闹的温岚说:“我证明,阿卿小时候骑自行车把裤子撕裂了,从裤裆一路裂到裤腿,他那年本命年还穿了条红内裤……”

“姐!”温胥卿耳尖红了,求饶道:“我给你转红包,你别说了!”

“五百啊,少一分都不行!”温岚狮子大开口。

温胥卿回过头,看见刚还哭的皱巴的小笼包此刻已经展开了,正抿嘴偷乐,温胥卿伸手点了点阮颂的鼻尖,“小阮同学,这事可不能让这间屋子以外的第五个人知道了啊。”

阮颂拼命点头,跟宣誓似的保证道:“我,我肯定,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