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问,又补充道:“我记性不太好,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见过你。”

阮颂蜷缩着手指,轻声说:“两,两年前,师,师大附中,你帮过我。”

温胥卿低声重复着“师大附中”四个字,一下子想起来了。他当时接他姐姐家的孩子放学,看见一群小混混欺负一个穿校服的学生,他把那群小混混赶跑了,好像还给那个学生留了联系方式。

“是你!我想起来了!”温胥卿有些惊喜,他伸手在阮颂的头上比量了几下,“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才到我肩膀,现在已经长这么高了。”

其实现在也没高到哪里去。

阮颂不敢笑的太大声,怕出丑,于是只抿嘴笑。

“那群混混后来没再找你麻烦吧?”温胥卿问。

“没,没有了。”阮颂回道。

温胥卿点点头,“那就好。”

研究生和本科生不住在一片,到了岔路口就该说再见了。

阮颂舍不得说再见,可也不能求着温胥卿不走,他站在路口,远远看着温胥卿越走越远的背影。

他忽然好想大喊一声,但他脸皮薄,不好意思,于是原地跳了两下,喜悦跟要溢出来似的,他捂住脸,怕这点快乐被别人看见就溜走了。

“小结巴!”

阮颂回过身,一个篮球直挺挺的朝他飞来,他吓得闭上眼睛,球没砸到他,面前刮了阵小风,抬眼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