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热情的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其实温胥卿同样感到很奇怪,他隐约意识到了自己对阮颂与他人的不同,这份心情很新奇,是温胥卿从未有过的感受。

他长这么大只喜欢过江渺,而他意识到对江渺的喜欢也是相识了很久很久之后才察觉到的。他与江渺有很多相似的爱好,有很多的共同话题可以聊,温胥卿对他很欣赏,在友情的基础上,由欣赏建立起了爱慕。

可阮颂不一样,他们几乎没有深入的交流过,他不清楚阮颂的喜好,也不了解他对世界的认知见解是否能与自己产生共鸣。没有友情基础,没有共通爱好,可阮颂却更吸引他,吸引的程度甚至会让他做出很多唐突出格的事,而皮肉下的心脏也前所未有的悸动起来,像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年那般。

阮颂做了一桌好菜招待温胥卿,阮颂的奶奶没吃多少就下了桌,说是有些吃不下,便回房睡觉去了。

阮颂也跟着没吃好,他担心奶奶的身体,可奶奶总说没事,不肯去医院检查。

饭后,温胥卿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盒小点心,“你晚上都没吃多少,吃点点心吧,不然晚上会饿。”

“谢,谢谢。”阮颂拿了一小块糕点小口吃着。

已经晚上九点了,阮颂偷瞄身旁的温胥卿,他看起来似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是想留下来吗?但是,为什么呢?

温胥卿也在暗暗想着借口留下来,虽然他在心里痛骂自己居心叵测不安好心,但他最近才见识到什么叫人的欲望无穷无尽,纵然是道德再高的人也有无法控制欲望的时候。

“小阮,今天走路走多了,我的腿好像又疼了。”

阮颂连忙放下饼干,紧张的看着温胥卿的腿,“那,那怎么办,要,要不要,去,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