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澡堂回去的路上小凉风一阵阵儿往脸上吹,刚回屋阮颂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温胥卿就在旁边看着,他新奇的发现阮颂打喷嚏和正常人不一样,阮颂打喷嚏的时候舌头会从嘴里露出来个头,每当他看阮颂打喷嚏都会下意识担心他会不会咬到舌头。

没想到担心成了真,阮颂最后一次打喷嚏的时候还真咬到了舌头,他从喉咙里发出了极轻的呜咽声,没一会儿就眼泪汪汪的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温胥卿噗嗤一声乐了出来,阮颂听见他笑,模样更委屈了。

“咬破了?我看看。”温胥卿脸上还带着笑意。

阮颂就凑过去伸出红通通的舌头给他看,确实是咬破了,还流了点血。

“怎么会有人打喷嚏咬到舌头的啊。”温胥卿刚憋回去笑,又在看见阮颂舌头上的口子后再次笑出了声。

阮颂像小猫似的,满脸写着委屈,“我,我从小,就,就这么,打喷嚏。”

“啊~从小就这样啊。”温胥卿一副哄小孩儿的语气。

“我这有西瓜霜,喷上能好的快点。”温胥卿从抽屉里取出西瓜霜,“张下嘴,我帮你喷。”

阮颂就听话的张开了嘴,舌尖也伸了出来。

起先温胥卿在认真帮阮颂上药,后来似乎氛围就有些诡异起来,只要一抬眼他准能对上那双清澈的小鹿眼,而垂下眼又会看见那张小巧的嘴费力的张大,咬破了的舌尖挂在外面,而涎液将红唇都濡湿变得亮晶晶的。

温胥卿听见自己用发紧的嗓子说:“好了。”

挂在外面的红舌就收了回去,缩回去时还舔了下唇周。

温胥卿又躺回了床上,阮颂还坐在旁边,低着头扭着手指,时不时发出嘶溜舌头的声音。

“小阮,挺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温胥卿说。

“那,那我,明天再来。”

关门声响起,阮颂离开了。天已经很晚了,但温胥卿辗转在床上却始终没有睡意。

明明是很冷的天气,寝室也还没有供暖,但温胥卿却浑身燥的慌。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真如温岚形容的那样像个断腿王八慢腾腾的挪到了洗手间。

他不常自慰,只偶尔提起兴趣时,会看点片子抚慰下没开过荤的小兄弟。自慰时脑中幻想的人从来没有清晰的模样,大多数时候都是模糊的一团,甚至连具体的身体细节都没有。

今天不同,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想到的都是阮颂的模样,阮颂一双含着水光的小鹿眼满是深情的望着他,透过被水打湿的前襟能看见粉嫩的乳尖的大致轮廓,红唇张着,嘴巴就算努力张到最大也只有那么小,舌头伸在外面像是要舔什么,而嘴边的涎液几乎要流到下巴。

温胥卿闷哼一声,卫生间就满是腥臊浓重的精液气味。

解决完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竟然在自慰的时候意淫阮颂的脸。

温胥卿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不淡定了,抓起手机就开始搜:活到二十五岁突然心里变态了还有救吗?心理变态早期做什么治疗能恢复好?如果不治疗病情会不会更严重?

他挑灯夜读,寻找拯救之法,最后只收获了两个黑眼圈和因为熬夜更加晕乎的脑袋。

天亮了,温胥卿准备睡了,阮颂却来了。

阮颂带了早餐过来,进门看见温胥卿眼底的乌青吓了一跳,“温,温学长,你,你没睡好啊?”

哪里是没睡好,他是压根就没睡。

温胥卿找借口,“腿疼,不太能睡得着。”

阮颂在床边坐下,担心着温胥卿的腿,要是老这么疼,那岂不是晚上天天睡不好了。他将这事放在心上,准备下午上完课就回家煮点安神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