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闹钟叫醒的时候,他的眼皮都沉的睁不动。
“诶,要不请假吧,你这样怎么上课啊?”梁珂裕听到了阮颂的闹钟铃声也跟着醒了。
“不,不行,是,专业课,要,要听。”阮颂从床上爬下来,脚底都发飘。
“专业课少听一节也不会少块肉。”
“怎,怎么不会,少,少听一节,我,我会跟不上的。”阮颂说的有板有眼。
梁珂裕早八就没起来过床,阮颂听见梁珂裕嘀咕了一声“笨蛋”,翻了个身就又睡着了。
阮颂收拾好了书包,又从衣柜里取出条米白色围巾戴上,将自己包了个严实。
身体还是很虚弱,从宿舍走到教学楼的这一路阮颂走的很慢,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几声,掏出来看是温胥卿发来的消息,他问阮颂身体好些了没有。
阮颂回复道:好多了,我要上课了。
言外之意是他要上课了,不能多聊。
温胥卿果然没再说什么,只嘱咐他多穿衣,别再冻着了。
明明是关心的话,可阮颂看着心里却很难过,温胥卿人好,他知道,所以他明白温胥卿对他说的这些话都是因为他人好,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