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明明白白,最终还是从被褥坐起来,没有其他动作。无声的不满在祁严看来就像是挑战他的权威,大手捏住被褥的一角,直接整个的掀开。

赵又欢身上一丝不着,坐在床上抬眸朝着他看过去:“你有病吗?”

从一进房开始整个氛围都是低气压,他在外面受气不爽回来便朝着她撒。

她裸着身子,饱满的乳房也露了出来,瓷白的肌肤上青紫相间,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昨天晚上的激烈程度。

他眼神一暗,指着浴室的方向:“去洗澡。”

她看着男人的脸色,沉着晦暗,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大概是想上她,有碍于自己的洁癖非逼着她去洗澡。

赵又欢冷笑着坐在原地:“我不去。”

祁严抿唇,眉宇中的阴戾让人望而生畏,他本就身材魁梧,站着她面前犹如一座大山似的向她压下来,目光冰冷,锐利,就如一把刀,直直的向她刺过来。

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她能感觉到身子在战栗,那股冷气从尾椎骨的位置慢慢的爬上背脊的位置。赵又欢有些后怕,谁知道这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周遭的氛围弥漫着瘆人的寂静。许久后他缓缓笑出声来:“不洗也行。”

退让<囚饶(NPH)(金金有味)|PO18臉紅心跳

退让

赵又欢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在无边的寂静中,她微微偏过头,只敢用眼角扫一眼站在床前的男人,惊恐的尖叫中,祁严猛地有所动作,眼疾手快的将她压在了床上。

他的大手摁在她的脑袋狠狠的压进枕头里,面部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几乎窒息,祁严铁青着脸如同地狱里的罗刹鬼一样,黑眸波澜不惊,手下的力气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呜……”

赵又欢在他手里如同一条被冲上沙滩上扑死的鱼,双手扑腾着试图解开桎梏,她被摁在枕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呜呜的哭出声。

他年轻时给人当打手,一身的劲,自然知道有什么法子最是折磨人还死不了,这还算轻的,那时候摁头,都是往水里摁,流水猛然冲进鼻子眼睛嘴巴里火辣辣的疼,水里窒息感可比枕头强多了。

眼见着赵又欢双手挣扎的力气慢慢变小,他这才松开手心站了起来,低眼俯瞰着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赵又欢。因为缺氧,白皙的小脸被憋得涨红,伏在床上,露出白皙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