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伤人的不是警察,而且另一个不满祁严很久了的另一个集团头头。因着对方就是靠走私起家,看他们这边的毒品交易金额数值高,也想从中分一杯羹。

王光平自然是不同意,严辞要求祁严拒绝对方的合作请求,并阴了对方一把,差点没入狱。

仇恨便是这样结下的。

女人流着泪,猛地冲了进去:“我都说了不要让他去沾那些东西你非要让他去,爸爸你手底下可用的人又不是不多,唐宋也可以,你为什么非要让阿严去做!”

祁律也有点诧异女人的行为,毕竟这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以温柔亲切著名的嫂子敢这样反驳自己的父亲。

“阿严两个星期都在昏迷中……”女人脸上布满了泪水,双眼通红可以显示出这段日子以来女人的忧愁和焦虑:“我的话放在这里,倘若祁严有什么岔子,我肯定不会活在这个世上了!”

王光平被女人的一番话气得面色沉厉。

她自然不会懂男人之间的事情。

燕城是他的老窝,也是他手底下最好的一块地,他就是因为看中祁严才让他接管燕城的生意,把唐宋调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会又怎么可能让唐宋过来去负责燕城的物资运输。

无论做什么,都有得有失,出点危险,再正常不过。

哪怕是父亲,也是个曾当过集团一把手的领导者,被人当面这样一说,自然气急,要出言呵斥一番。

还没等他开口,女人便当着他的面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