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烦,将女人扯开,微微抬起身子将已经快燃尽完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女人有些生气,又不敢在他面前托大。
实在是因为对方从不像其他男人一样捧着她讨好她,对她的态度十分随意,似乎有她没她也无所谓。
她以前试图着同男人冷战,不去主动找他,也不给对方打电话。还以为男人对自己有点心思,隔个三五天,总会先低头。
可一个星期过去,别说见面,就连电话短信什么都没有。反倒是她,在这没联系的五天内,食不下咽,夜不能眠。
她以为自己能给男人一个教训,却反倒被男人上了一课。
至此,她算是明白了,男人是没有心肠的人,哪里会顾及到身边的女人情绪波动,可她偏偏爱得要死要活,全然割舍不下。
见男人有发怒的迹象,她连忙转移话题,捏肩捶腿,好不殷勤:“那条领带你喜欢吗?”
男人微微挑眉,靠在沙发里,享受着对方的伺候:“哪条?”
“那条深蓝色条纹领带。”她咯咯地笑起来,凑过去想亲男人削薄的嘴唇,却被男人偏头躲开。
她知道男人的嘴唇是禁忌,跟她在一块这么久从不同她接吻,可不死心,还是想着能着能偷个香最好。
“倩倩哪会挑什么领带呀。”她又凑到男人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会,男人倒是不躲开了:“只有我才会。”
还有人在看吗?能不能在评论区里说句话?
第0229章 番外五
王倩倩想办一场婚礼,这是她上辈子就想过的事。
那时候她跟祁严已经算名副其实的夫妻,偶尔她以会以祁夫人的身份出席一些重要场合,其中就包括一些商业往来上朋友的婚礼。
她坐在台下,看着别人的婚礼,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但这又能怪得了谁?上辈子她父亲不是没有提议过让她同祁严办一场婚礼,但她当时对祁严厌恶至极,连同他扯证都不愿意亲自到达现场,更别说办婚礼,这简直就是在剐她的心。
她不愿意,祁严也更别提。
到后来她对男人产生了爱慕之情,生了心思想要办一场婚礼,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王光平去世,她在众人面前位卑言轻。在男人面前,也是可有可无。更何况以前的她曾经百般捉弄过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就是笑话。
可这世不一样。
她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冷静下来,一步一步过好自己的日子。父亲这边,她表现得乖巧懂事,也有意的不去男人那边讨他的嫌。
隔了三五天,她觉得是时机过去看看,让司机开车,也不直奔男人在的酒吧,先转车去商场,给男人买了个穿西装的小配件袖箍。
她买了很多东西,也送了很多东西,却唯独落下了袖箍。倒不是她现在才记起来,而是她故意落下这最后一样,才能以送礼物的借口去见见男人。
妆容精致,打扮得体,二十岁年纪的姑娘本就如花似玉。她心里有些局促不安,刚做好的美甲掐进手心里又松开,弄出了一个又一个指甲印。
太久了……即使隔了几天,还是觉得好久不见。
酒吧下午也在营业,因为正赶着晚饭的时间来,所以人还不算多,只是刚起了个头。等到了晚上才是济济一堂。
祁严手底下的这个酒吧,规模不算小,在燕城这个大都市里也排得上前五的位置。当然,同皇城自然是没得比,皇城可是名如其实的奢侈窟,多少人流连忘返,就连见过许多世面的她也不得不惊叹于皇城的奢靡享乐。
男人还没到三十岁的黄金年龄,也没到三十岁时的财力雄厚。
司机将豪车停在门口,立刻有懂事的礼宾员过来给她拉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