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手上有贴过创口贴。

在外面受伤,肯定不是在家里找管家拿的创可贴。

赵又欢身体一僵,没想到对方这么敏锐,问起这个问题,连忙回复道:“是喜妹去药店给我买的创口贴。”

话说出口,立马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话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不其然,男人的脸慢慢沉了下来,像恶狼一样阴森森的黑眸,阴鸷狠厉,吓得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赵又欢,你觉得我生育能力有问题,还是你生育能力有问题?”

她紧紧攥着被褥,不敢回话。

谁都没问题,但是没怀孕,就有一定的问题。

他冷笑,宛若深潭的黑眸,像是要吃人:“去让人把这房间搜一下,里里外外的全部给我搜干净!”

PO18囚饶 (NPH)疯子

疯子

她躺在床上,莫名地感到背脊骨发凉,甚至极为不自然地吞了口唾沫。对于眼前这个疯子,想要避而远之。

避孕药被藏在衣柜里的角落,层层叠放的衣服之下的隐秘地方。说起来她就吃过一次,多余的是用来备用的,毕竟事前防卫没什么办法,事后总得解决这个问题。

那群医生退了下去,乖乖地将嘴巴闭紧,一言不发地离开。

她抬眸只能看到男人收紧的下颚,轮廓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能割开一切柔软的物体。

祁严的脸阴沉着,薄唇紧抿,黑眸里的戾气浓重,比往日里看着要更加吓人几分。打电话给管家,叫了好几个仆人上来,誓必要将这间卧室翻个底朝天。

连侯在餐厅一旁的仆人,都被叫了上去。

祁律喝了口汤,看着眼前的局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大概是他哥和阿欢之间又闹了些矛盾,吵得不可开交,把房间里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于是找人上去打扫?

他不知道,把管家拉过来一问,对方也说不清楚。

毕竟祁总吩咐下来的事情,不会告诉他一个下人理由是什么。

一排的人穿着统一的着装,个个都垂着头木讷的站在房间里。得到了主人的一声令下后,便通通鲜活了起来,开始将她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

那些连她都忘记了的小玩意儿,也全部都被翻出来展露人前,毫无章程地翻乱房间里所有的东西。祁严遗留在抽屉里的几根香烟和打火机,她洗干净了的内衣内裤,竟然全部都搜出来往地上堆积。

整个就一盗窃犯罪现场。

那些仆人里,大多数是女人居多,因为她们做事够细心。但也有不少的男人在祁家当仆,毕竟工资高,也不会觉得自尊心受损。

房间里还站着老管家,而她的内衣就这么赤裸裸地丢在人前供人观看……纵使对方的眼睛压根就没往这边看过来,她仍然觉得羞愧难当。

赵又欢顺手抄起旁边的枕头就朝着男人扔了过去,咬牙切齿:“你今天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罢休,刚才是逼着我验孕,现在就开始让人翻我的东西?!”

男人微微侧过身子,很轻松地就躲了过去。背着手,一心只盯着仆人们清理出来的东西。

她有些心慌,眼见着那些人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搜罗了出来,藏在衣柜里的避孕药也不知道能不能瞒住。冲到男人身边去,死死地盯着他们搜罗出来的东西。

一片白色药片从被搜罗出来的衣服里滚落出来,慢慢滚到男人的脚边。

她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祁严的脸阴沉得吓人,弯腰捡起来递给一旁的管家:“去给那些人看看,这是什么。”

她立马冲过去将管家拦了下来,抬眸与男人对视:“你别在这里发疯!这只是我平时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