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唤了她好几声,她也没反应,还就这么熟视无睹的从自己面前走过去。
四楼的声控灯坏了还没找人来修,她只能看见他站在楼梯上的模糊身影似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她抬起下鄂冷笑道:“你不是非要让我回来?现在我回来了你怎么还那么多事?”
“我……”他一时无声,自觉有些内疚的缩了缩脑袋,两只眼睛却仍然落在她的身上。
赵又欢看见他这副模样就来气!
一副受了委屈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给了他罪受。明明是个恶人,却还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副良善的样子,真他妈恶心。
她胸腔里怀着一份怒火不断在燃烧,一想到之前他整天来楼下蹲自己的事情也更加烦躁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厉声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来找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手臂,被她厌恶的一把推开,一时之间没稳住阵脚,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摔去,重重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随即闷哼一声,没了声音。
她站在门口处,冷冷地盯着躺在水泥地上的男人,想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只不过好几分钟过去,也没看他有任何略微的动静。
这栋老楼房的楼梯并不长,只有几层而已,所以她笃定他不会有什么大碍。
但毕竟这种坚硬的水泥地面不是一般人的身体能扛住的,一不小心脑袋要是磕到了什么地方,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她巴不得他死,只不过要死也不应该死在自己的面前,晦气!
赵又欢终于挪了挪脚步,轻轻地走下楼梯,皱着眉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身体:“祁律?”
没反应。
她深呼吸一口,蹲下身,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他的脑袋附近照了照。
还好,没有血。
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苍白的俊脸上,从紧闭的双眸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瘦脱形了的双颊。除了额头的淤青和下巴有一处被划了一条血线之外,没有多余的伤口。
只不过既然没什么大问题,怎么还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