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笑了笑,揉了几下他的臀瓣,啪叽一声打下去。
不知不觉,似乎所有刃都屏住了呼吸。
臀肉被拍击的声音分外清脆。
打刀低垂下眉眼,落下的手掌并没有带给他预料中的痛感,一种奇异的酥麻透过一片通红的臀瓣细细密密地网来。他能感到自己原本紧实的臀肉变得绵软,被打得晃动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在不自觉颤抖。
忠实地保持着紊乱的呼吸,声带却有些不受控制……
透过面罩传出来的气音模糊不清,鸣狐看看左边又瞄瞄右边,借着面罩的掩饰,自欺欺人地、小声呻吟。
他现在有点明白一期一振的心情了。
哎、一想到一期还在后面看着……就感觉更奇怪了。
这次轮到小狐狸目瞪口呆:“啊呀呀在下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鸣狐这样的、唔……”
一期一振表示担忧:“只是这种程度就……”
他扶额,深深地叹了口气。
以后可怎么办鸭。
对显形不久、生性沉默、性经验不足的打刀来说,这样公开处刑还是太刺激了一些。
审神者放开他的时候,鸣狐踉跄一下,被玛尔稳稳扶住,“去和一期坐会儿吧。”
他的视线在后面一串短胁身上溜了一圈,气定神闲:“很快就会结束了。”
鲶尾呆毛都要炸了:“……很、很快哎?”
鸣狐晕晕乎乎地坐到一期旁边,然后他两一起看着审神者镇定自若地左右开弓,平日里一个闹腾一个沉默的胁差兄弟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叫唤,你叫一句我哼一声,堪称此起彼伏。
“真奇怪,”鸣狐神情恍惚:“那种感觉……为什么……”
作为过来人的太刀拍了拍他的肩。
“征兆吧。”一期平静地点评。
等两把胁差也坐到他两旁边,短刀们躁动不安起来,又期待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