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把脸埋进臂弯里,闷声说:“……别的衣服、刚好洗了,嗯,还没干。”

小半个指节没入靶心内,周围一圈胖次被牵扯出笔直的褶皱,“想让我打这里?”

“唔”药研闷哼一声,提起臀侧到一边,撑起上身回过头来,有些羞恼:“大将!”

一触及审神者的视线,短刀的气势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保持着趴在对方大腿上、裤子都被脱了的姿势,平日里高昂的气场也颤巍巍地缩了起来。

“……最近兄弟们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实在是很抱歉,”他清清嗓子,越过肩头往后看,被肩膀挡住一半的脸上隐隐泛起绯红,“我们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只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证明自己、挽回错误的机会。”

“的确多了一些额外的事情,”玛尔拍拍他的臀,靶子一阵颤抖,唯有中间那颗靶心纹丝不动,“不过,那不是麻烦怎么会是麻烦呢。”

他拉下最后的胖次,富有弹性的边缘啪嗒一声打在臀肉下方,把圆润的弧线勒出一点凹陷。

一期一振笔直地跪坐在一边,低垂下眉眼,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家弟弟羞窘的表情。药研刚开始咬着牙不肯叫唤,直到白皙的臀丘上晕开一团红晕,被自己的大将轻轻揉了揉之后,第一声短促的呻吟不经意间挤出了唇缝,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轻声哼哼着,脑袋埋进手臂里不肯出来。

好歹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弟弟,真要做点什么一期还真舍不得。

所以他有个好主意。

太刀膝行过去,揉了揉药研的头发。

药研把脑袋埋得更深了,腾出一只手来推他。

被弟弟们发现了羞耻的事情,那他也就来围观一下弟弟们丢人的样子吧毕竟他一期一振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一期笑着捉住那只手,又放回去,转而细致地帮弟弟理了理凌乱的短发,“疼吗?”

药研本来不想回答,但审神者略一停顿,仿佛也在等他的回应,他只好抬起半张脸来,瞪了兄长大人一眼,“不疼……咳、请您继续吧,大将。”

当然不会有多疼,一期和审神者提前商量好了,给个教训就行。

玛尔摸摸他通红的臀丘,语气温和:“最后一下吧。”

药研是昨晚少数几个被碰了后穴的刀,从未被光顾过的穴口干涩紧致,两根手指探进去,穴肉惊慌失措地往外挤,一边高潮一边低声啜泣。现在穴口还有点肿,红艳艳的一圈,藏在臀瓣里一开一合。偶尔被蹭到,药研浑身都会跟着一紧。

最后一下打完,审神者安抚地帮他揉了一会儿,嘱咐他照顾好自己。

“没关系,我们付丧神没有那么脆弱,”药研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忍不住伸一只手到身后,捂住,“这个、嗯、过几天它自己就会消肿的,您也没有做什么……”

说到这里,短刀少年又清了清嗓子,声音越来越低,“……不需要特别在意。”

玛尔拉上他的裤子:“你想让我来帮你擦药吗?”

药研一顿。

审神者笑起来,“真想?”

“……不要取笑我了,大将。”药研立刻站起来提裤子,叹了口气,“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真是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请您再多信任我一些吧。”

“好吧,值得信赖的药研,”玛尔从善如流,“换你的兄弟进来吧。”

乱已经扒着门偷窥半天了,然而隔着一道纸门,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听见一些声音。

“啊啊、为什么人家就不能再来一次嘛。”乱藤四郎愤愤不平,“我可是主犯啊!都没有什么特殊待遇的吗?比如特殊姿势、特殊时长什么的……”

博多凉凉地说:“何必想太多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