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别、别挖……精液还在里面、哈啊……那个、那个是因为……嗯、因为后入的话、啊……”
“没法接吻,我知道的。”
一期对亲吻相当执着了。
没有了产卵器的阻挡,埋在深处的精液被轻而易举地挖出来,大口大口粘稠的白色液体噗叽噗叽往外流,流得整个腿间都是水。
“嗯……呼、呼啊……别……好不容易才射进来的……”
“好不容易?”乱笑眯眯地摸了把腿根,吐气如兰,“一期尼一个人是不是不行呀?嘛,看在主人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人家也是可以免为其难地献身的喔?”
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自己好心好意养着的小白菜,生怕被哪只外面的野猪给拱了,没想到家贼难防,小白菜们长大了,就来跟大白菜抢粮了。
更微妙的是,一期清楚地知道,自个儿亲手带出来的弟弟们,一个个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难缠类型对,这一点也跟审神者一脉相承。
……不爬上主人的床,是不会罢休的吧。
无论是战场还是床幔间,都想成为出色的刀吧。
事态会演变成这样,一期一振也难辞其咎。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么舒服和享受。
玛尔恶趣味地给他转述:“你弟弟觉得你不行呢,一期。”
“……”兄长大人虚弱地瞪了他一眼,“我回头再收拾他。”
乱一怂:“噫!主、主人救命啊QAQ!”
一期看着乱少女般的容颜,又看看目不转睛的退,低低地叹了口气。
好歹也都是九百五十多岁的刃了,早能对自己负责了,自己下的决定这个决定他还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做哥哥的,也管不着啊。
也不知道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涌出来的精液在屁股下面汇了一小滩,把厚实吸水的棉质浴袍都弄得湿哒哒的了,穴道深处的精液却还在往外流。
穴肉绞着手指不放,可怜兮兮地求饶。冷心肠的入侵者却不为所动地把它好好保管了那么久的奖品挖了个七七八八。
太刀的嗓音里带上了几分沙哑的啜泣。
“想要的话,”审神者慢条斯理地抽出手,轻笑着吻他,“现在就可以给你。”
被差点吻晕的一期胡乱地点点头,软着嗓音:“……想要、求您给我……”
“主人……”也不管那些还摸着他腿的弟弟,太刀青年低声说着助兴的情话,“精液、请务必全部射进来。”
“弟弟们在看喔。”
“啊、弟弟们……让他们看吧,哥哥、放浪的样子……啊啊、不吃饱精液就不会满足的、淫荡子宫,会绞紧您的、肉棒不放的穴口……还有被肏出来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
弟弟们自己的选择,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
“作为兄长,我也有能做的事情呢。侍奉主人的方式,我一定会、好好教给他们的。”
一期慢慢舔了舔唇,唇角隐约浮现出笑意,眼神迷离。
“就先从言传身教开始吧。”
他在弟弟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在主人腿上,一边解开玛尔的衣扣,扶着肉棒往下坐,一边主动献吻,陶醉地勾着审神者的舌吸吮。
“主人,”太刀嗓音低哑,“……肏我。”
请用您的性器、好好地惩罚这个放浪的兄长、这个贪婪的骚穴把精液、统统射进来,射满到撑
后面的话,都尽数化为唇齿间交缠的水声和不成词句的呻吟了。
无论如何,粟田口永远都是一家人。
互相陪伴、彼此依赖,并效忠侍奉同一位主君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