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们会变得比一期更不堪如果粟田口的大家长不听话的话。

“他……他……”

五虎退扣紧桌角，迫切地探出上半身：“一期尼他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快说呀”

1沉默半晌：“他坏掉了。”

“坏掉了！？坏掉了是什么意思！？”1一言不发，五虎退一把摁住练度比自己高得多的短刀的肩，露出了凌厉可怕的眼神，“告诉我！一期尼他到底怎么了！”′2O94O2

“……”1微微抬头。小短刀眼角湿润，隐约像是要哭了，眉眼里还有一丝‘五虎退’特有的柔软，整个人的气势却无限趋向于他的主人。

那个对一期一振伸出手的审神者，这座本丸的主人。

啊啊……一期殿下现在，有了这么关心他的弟弟啊。

1低低地笑了，苦涩地：“他……他被调教成了……玩具。”

“……玩具？”五虎退喃喃着重复。1的措辞极其委婉，但小短刀依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何止是玩具呢，当初一期一振被强迫做出来的事情【咕咕咕】

“怎么会……一期尼他、他不是那样的……他很温柔、很可靠，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在主人身边的时候，明明笑得那么开心……”五虎退的眉头皱在一起，哽咽着忍住了不哭，悲伤地问，“那，那你们呢？你们，你们……还好吧？”

一期尼都被弄成了那个样子，你们还好吧？

1没想到这只五虎退会关心他，愣了愣，略显狼狈地别过脸，不敢直视小短刀清澈的眼神。

这个动作让五虎退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说他不是你的哥哥。”小短刀的声音冷下来，“……你们干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做。”1轻声说，语气复杂地重复，“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你们、你们就没有反抗吗？”

反抗。

……啊，难以评价的词语呢。

药研恍惚间回忆起了被监禁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