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胁们一阵小小的低呼:“哎?”
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乱特地压低了声音,轻声说:“嘘,不要告诉一期尼。我偷偷问过主人了,主人说,如果我们特地做给他,他一定会穿的。啊,主人,穿着我亲手缝的、我的颜色的、带有我的刀纹的、贴身衣物……”
乱害羞地捂住脸,开心地欢呼:“想想就好开心呀!”
短胁们齐声低呼:“噢噢噢!”
“就这么干吧。”
“好耶!为主人服务!”
“……我、我也很想参加……不过、白虎样式的,就是,就是那种白色底带黑色虎斑纹的,会不会……太、太幼稚啦?”
“还好啦。”乱安慰他,“反正穿在里面谁也看不见啊。”
五虎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有些期待地说:“那个,我还想,加个蝴蝶结呢。就像小老虎尾巴上的那样,粉色的,丝带系的蝴蝶结。”
乱:“……那个就算了吧。”
一直一声不吭当围观群众的打刀少年静静地看着自家兄弟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
他肩头的狐狸歪头看他,蹭蹭他的脖子,欣慰地说:“兄弟们这么快乐,鸣狐也很高兴呢。”
鸣狐抿抿唇,轻声说:“……嗯。不过……”
“不过,真的这么做了,一期殿下很快就会知道的。”狐狸和他心意相通,“毕竟是和主人那么亲密的关系。提前知会一期殿下吧?什么都不说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呢?”
鸣狐没有说话。
这个本丸的一期来得比他们谁都早,并且乱来的时候,一期和审神者的关系已经无比亲密了。正如乱所说,一期跟主人说话的时候,嗓音比跟他们说话时更温柔,还带着点彼此心照不宣的矜持。鸣狐不止一次看到自家兄长故意缩小跟审神者间的距离,主人就等着太刀贴近,再轻轻拉过他的手。
哪怕只是指尖的触碰,都能让一期的心情瞬间明媚。
而玛尔最常做的,是低头亲吻太刀的发旋。
狐狸有感而发:“一期殿的身高,真是硬伤呢……”
鸣狐扭头跟它对视。
狐狸:“……对不起,我不该说出来。不过鸣狐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呀!”
打刀波澜不惊:“……才没有。”
乱成功地把一水儿的兄弟都绑上了贼船,连他先前以为最难搞的药研都被拉下了水。
短刀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太好了,这样至少就不怕一期尼生气了。
乱知道,从一开始,粟田口短打胁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审神者哄一期一振开心。
若不是出于对唯一一把太刀的怜爱……打刀和胁差还好说,从来不用短刀的审神者,绝对不会特意把粟田口的诸多短刀集齐。
乱不甘心。
对不起啦一期尼,回头再好好跟你道歉,我只是……
……真的很想,离主人,更近一点。
既可以惹你生气,又可以和主人亲密接触……
‘粟田口的短刀不是一期一振的附属。’
‘我们是独立的。也会和亲兄弟产生矛盾。’
‘我们不是哄哥哥开心的道具。’
‘想要、想要和主人更亲密。’
必须、要让主人意识到这一点。
呼,他可是最可爱的短刀!一定没问题的!嗯!
摆脱了骨喰魔爪的博多凑过来,小声问:“乱,一期尼把……咳,把那些内裤,藏在哪里了啊?”
“啊?”
“拿出来我们分享一下嘛。”博多搓搓手,眼放精光。
乱虚着眼睛看他:“你的意图都在表情上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