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喔,这个,也可以称之为‘上进心’吧。”
审神者语气平淡。看数珠丸若有所失的样子,玛尔伸手抚摸他的后颈。
敏感处被触碰,一下子拉走了付丧神的思绪。
“不用放在心上,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审神者柔和地说,“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合适的方法,我也愿闻其详。”
话虽如此,数珠丸心底明白,这恐怕是无法实现的事情。
正是因为相信了它的不可能,他才会陷在可能中不可自拔。
玛尔对此评价道:“这没什么不好的。乐于思考是好事。”
佛刀阖着眼,眼睫颤动时偶尔泄出几缕流转的眸光,转瞬即逝,快得像是灯光留下的剪影,沉眠中记不住的美梦。
“你才显现不足一个春秋,”审神者宽和地笑了一下,“还是个孩子呢。”
“请您不要这样说。”
数珠丸恒次郑重地说:“我好歹也是刀剑,为您而战是我的本分。”
“好吧,那还是来做‘正事’吧?”
他迎着审神者温和的目光,莫名有些羞赧:“……是,请您随意……”
本来尚且平静的心绪,在审神者把他压在床上之后,突然波动起来。
“今天穿了旗袍吗?”
“……是、唔。”
玛尔咬开他的衣领。数珠丸只能看到黑色脑袋埋在自己胸前,隔着丝绸传来的濡湿感让他绷紧了小腹。
“看不到乳头啊……”
“您可以撕掉……从、开叉那里。”太刀压下自己混乱的呼吸,抬起一条腿,示意开叉在这一边,并表示主人可以摸进去撕开它。
“不用,青江很喜欢这件旗袍的,穿在你身上可能短了点……”审神者轻声说:“舔湿就好。嗯?你很有感觉啊。”
他揉揉数珠丸已经立起来的乳头,笑着叼住一个,吸吸舔舔,咬住了轻轻地拉。渐渐湿透的丝绸又轻又薄,贴着挺立的乳首,完全遮不住两点圆圆的嫣红,乳晕上细小的纹路也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