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瞥了眼膝丸,对方立刻求救道:“主人!不不不、别让阿尼甲肏我啊!我不要!”
“他不会的。”审神者安抚了一句,便抓紧髭切的臀瓣,挺动腰胯又开始肏弄他。
髭切却笑盈盈地说:“唔、嗯嗯……怎么不会?嗯、嗯啊……”
“唔!”
膝丸紧张地攥紧了床单,试图爬走,被髭切压得死死的。审神者捣弄着髭切,髭切又压着他,源氏兄弟叠在一起节奏一致地摇摇晃晃。撞在自己臀缝间的性器带着股危机感,从兄长体内传过来的快感又让膝丸恍惚间觉得体内真的有根肉棒在肏弄他,空虚的穴肉自动吮吸起不存在的阳具,被髭切撞着、变成了审神者性器的形状。
“呜、唔啊……唔、糟、糟糕……嗯、太舒服了……”膝丸呜呜咽咽:“啊啊、精液都……嗯、夹不住……唔……”
好不容易才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被蜜汁冲出来,穴口处涌出来的白浊溅得髭切的胯间一塌糊涂。
“嗯、嗯唔……”髭切趴在弟弟身上喘息,满肚子精水被堵在肚子里翻滚,整只性器泡在他化成水的后穴里顶弄,肏得他只能软绵绵地翘起臀来、由着审神者摆弄。
膝丸渐渐舒服得失去了理智,嘴里还念叨着:“呜呜、别进来……啊啊、好舒服……嗯、嗯……主人在肏我……”
“蠢狼丸。”髭切笑话他:“嗯、主人、在肏弄的人……嗯啊、是、是我才对……”
“有什么区别?”
玛尔用凶猛的攻势剥夺了髭切思考的权利。
他俯身亲吻髭切的背脊:“你们分享了彼此的快感呀。”
“啊啊哈、主人、啊啊、被主人肏得、好舒服……”
“呜、再深一点……好厉害、唔啊啊、到底了、被、被肏到最深的地方了呜”
两把刀胡乱地呻吟着,时而高昂时而娇媚,浓郁的情欲交织在一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着什么,只知道摇晃着臀部,用淫浪的叫声祈求更多。
髭切伸手掰开自己的臀,五指深深陷入自己的臀肉中,露出被肏弄得淫水直流的后穴。
“啊、啊呀……骚穴、被……要被肏坏了呀……啊啊、轻一点……”
“主人……嗯、主人……呜呜、肏我、呜……啊、好重……好涨、太、太舒服了呜……”
被肏到神志不清才是最乖的时候呢。
审神者纵容地轻笑一声。
一向游刃有余乃至目中无人的髭切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娇软地哀求道:“射给我……唔、啊啊、主人……想要精液、嗯……用、嗯、用您的精液啊啊啊、填满我……”
审神者最后深深地顶进去,抵在最敏感的软肉处狠狠地中出。
髭切被精液浇得绷直了腿,甜腻地哭叫:“啊啊、啊啊、好烫嗯主人的、精液……啊、好多……”
分享了快感的膝丸颤抖着呜咽。
两把刀同时被快感冲上了高潮,性器噗嗤噗嗤释放,后穴中的淫液止不住地流。
玛尔等了一会儿,抽身而出。
源氏兄弟叠在一起,无力地喘息。上下两个雪白的臀都一片通红,被肏得红肿的穴口仍收缩着一开一合,颤巍巍地一口口吐出精水来。明亮的灯光下,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身体油光水滑,分外诱人。
“还说不会浪费呢。”玛尔无奈地摇摇头,拿起按摩棒堵进髭切后穴中。那颗圆滚滚的毛球垂在髭切臀瓣下轻轻地晃。
膝丸艰难地挣脱出来,晕晕乎乎地爬进审神者怀里,二话不说,一声不吭地哭:“呜、呜啊……呜呜……”
“好啦,不哭不哭。”
玛尔舔吻他的脸。
“不喜欢吗?”
“呜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