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掀开被子、撑起身,衣服上被髭切的精液泅开一块痕迹。髭切捧起他的手,含进口中吮吸,一点点舔干净主人手上自己的东西。

膝丸直起身来,伸手去解玛尔的衣扣和裤链。审神者低头看他:“是膝丸先向我求助的呢。”

“哎、那个……”外貌凶恶的付丧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头顶的狼耳跟着一晃:“唔,其实只是想、想让阿尼甲叫对我的名字……”哎呀,并不是想要欺负阿尼甲啦。

审神者轻笑:“肏哭他比较简单。”

噫!

膝丸一缩,手抖了抖,连忙掩饰般地解开审神者的裤子,褪下内衣,低头含住一枚鼓囊囊的精囊。蓄势待发的巨物碰着他的脸,灼热的温度让他的脸也火辣辣地烧。

髭切舔干净玛尔的手,慢吞吞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线条流畅的肌肉舒展开来,两点嫣红的乳首挺立在胸膛上、分外显眼。他故意点了点自己的乳首,看着埋首在主人胯间的弟弟一颤,才笑着爬过去,含住了审神者的性器舔吮。

付丧神扬起头来,蠕动唇瓣,一点点把硕大的阳具纳入口腔中。性器撑大他的唇,他又凹陷下脸颊、用口腔去吸吮侍奉,俊秀的面容被摆弄成淫靡的形状。

玛尔屈指蹭蹭髭切的脸。又欺负弟弟。

有吗?没有呀。髭切无辜地眨了眨眼,金眸中晕开橘色的光。

膝丸速来爱戴兄长,凡事都把髭切放在自己前面,就连自己最喜欢的事情也不例外。他乖乖地侧头靠在审神者胯侧,伸出舌头舔自家阿尼甲吞不下的部位,一边为髭切进步的口技而与有荣焉,一边悄咪咪地心里发涩。??????????

主人的掌心贴上他的脸,轻轻摸了摸,安抚地捏捏膝丸的耳垂。

付丧神被捏得心猿意马,埋头认认真真地侍奉,假装自己感受不到敏感处被揉捏的酸麻。他斜眼一瞥,发现髭切的耳朵也是红的。髭切含着审神者的性器吞吐,耳垂处淡淡的粉一点点蔓延到耳廓,又发酵成嫣红色。

髭切调侃地看了弟弟一眼,对方立刻转移了视线,像只受惊的小羊羔。他心里发笑,转眼便和审神者带着笑意的视线对了个正着:没有吗?

没有。髭切理直气壮。

他含住龟头用力一吸,舌尖挑逗地勾着冠状沟舔。感觉到蘑菇状的龟头在自己口中一跳,付丧神张嘴慢慢吐出性器,捧起被自己舔得油光水滑的阳具撸动,舌尖点在马眼处转动。

髭切眯起璀璨不可方物的金眸,笑得温软:“主人的东西、变得好大了呢……呐,是很喜欢我吗?”

膝丸看着阿尼甲勾引审神者,一脸敬佩。

不、不愧是阿尼甲!这种表情、他就做不到!